有几分不爽,几分警告,几分不显山露水的戒备。她不懂谢知起和她第一次见面而已,这些情绪因何而来。
真是奇怪。
莫不是有病?
她也不是受委屈的人,明知对方有敌意,还要赔笑脸,不可能。于是她也看了看对方,高傲地说:“小弟弟,你好。”
谢知起:“……”
昨晚被易思龄的姐妹当鸭,今天被易思龄当小弟。弟弟就弟弟,小两岁,认栽,可小弟弟是闹哪出?非得加个小?
谢温宁觉得小哥就是活该,那僵硬的表情又引发她同情,像一只踢到铁板嗷嗷叫的可怜大鹅,最后干脆笑出声来。
谢知起到底不敢瞪易思龄,只能捡好欺负的谢温宁瞪。
还笑!
谢温宁就是笑,不看他,牵起易思龄的手,“小嫂子,不管他,他间歇性抽风,他除了开摩托的时候脑子好,其他时候都一般,等会儿我跟大哥告状,缴他摩托车。我们先进去,叔叔阿姨都在等我们呢。”
谢知起烦躁地抓了把后脑勺,心想大哥惨了,这女人不止爱玩,还蛮横,还会蛊惑人心。
谢宁宁才和她见一面,就被她弄得丢了魂,都敢缴他摩托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