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惊奇,伱看计春华他们。”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有些差距是天生的,我跟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侬就是个戆戆!”
“哎,这句我听得懂,你不要骂人。”
“我才没有骂人,侬是个戆戆!”龚雪抿嘴笑道。
男女相处,有身体交融和没有身体交融,关系是不一样的——花了上百万,连床都没上过的舔狗除外,那是另一个物种。
俩人亲过嘴儿,又去了家里之后,龚雪对他又亲密了许多,在他面前愈发自在,有时也开玩笑。
陈奇见她有点调戏自己的意思,好家伙,这种事谁怕谁啊,他直接往上凑,笑道:“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疯了?”
龚雪吓得连忙往后躲,小手砸他:“大家都在呢你干什么,你离远点!”
“那个茅台也免费啊?”
“不仅免费,每位还赠送一瓶!”
“卧槽……不是,那个,好好,谢谢您啊!”
还得是计春华忠心,他在那边正嚷嚷呢,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却是空姐推着小车子送餐了,车上明晃晃的摆着一瓶茅台酒。
去香港属于国际航班。
这年头坐国际航班,都送一瓶茅台酒,后来不送了,改成了免费喝,后来免费喝也没了,茅台变成了理财产品。
“给我来点!给我来点!”
“那个中华烟也送啊?”
“是的,每位五支。”
“来来来,给我来五根!”
“还有什么,都往上招呼啊!”
丢人呐!
不仅计春华,熊欣欣几个也没好到哪儿去,都是一帮没怎么上过学的粗人,苦惯了,哪见识过这些?
陈奇摊开手,用眼神示意龚雪,你看,我们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