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只能从长计议。
凌晨整点,黑狱地下擂台。
“上啊!”
“就是这样!”
“起来啊,老子压你3w啊!!”
“把他压死咯!”
擂台上,一如既往的相互搏杀着,台下的囚犯高声呐喊着。
“这已经是第二场了,等下就是今晚的头彩咯!”
“你们说36号监仓的牢头会被谁拿走?”
“那还用说,肯定是老鬼他们啊!”
“不一定啊,听说那个叫白月生的年轻人也不简单啊。”
“虽然老鬼他们背后有‘共联’撑腰,但是听说‘新禾’很看好白月生那小子啊。”
二楼看台的陈宇东神情紧张的盯着台下那个即将被打下擂台的一方,不由紧张起来,对旁边的马陆着急道:“为什么生哥还没回来啊,这都已经是第二场了,眼看就要结束了。”
“”马陆双手交叉,看着擂台,没有回话,脑海中浮现出中午时,白月生被传唤时说的话,如果我不在场,不要上台争牢头。
然而就在刚才进场前,白月生说去厕所,到现在也没回来。
此时的白月生,正在地下擂台里的公厕上放水二两。
突然门口多出四五个身影,其中为首的正是朱肥膘和高佬。
“哟,撒个尿这么多人啊,整的我都害羞了。”白月生下意识提好裤子,脸上依旧没有露出一丝畏惧。
“”朱肥膘没有选择多余的废话,而是从身后亮出事先准备好的棍子,其实也就是扫把握杆。
没有任何征兆,朱肥膘带来的人全部一拥而上,厕所的灯光还算明亮,一根根木棍如雨水般袭来,突然不知道哪来的水直接泼在灯泡上,冒出一丝火花后陷入黑暗,黑暗的厕所不断传出扭打和惨叫声。
很快擂台就到了最后一场,狱警们专门为每个牢房争选牢头订制的赛场,只有赢的一方才能坐上牢头。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也一样,弱者通常会依附于强者。
老鬼第一个上场,在众‘共联’的兄弟欢呼声中踏上擂台,光是气势就让在场的人高呼支持,36号牢房内的犯人,各个左顾右盼,就是没人上台。
老鬼双手握拳举起,向台下的犯人欢呼着,似乎牢头的位置已是囊中之物。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把牢头让他坐了吗?”陈宇东着急万分,回想刚进来的那天,就只有白月生他们会袒护自己,如果牢头不是白月生,往后的牢狱生活,他都不敢想象。
就在这时,陈宇东突然茅塞顿开,转头对一旁的马陆道:“是不是只要赢了就行,我的意思是,只要是我们的人赢了,就相当于拿下牢头的位置了吧?”
此时的陈宇东早已经把自己和白月生、马陆他们当成一条船上的人了,在这种地方,他需要势力又或者说是朋友。
“嗯。”马陆点了点头。
“那你上去打吧,赢了之后在把位置给生哥,你看怎么样?”陈宇东期待着望着马陆的眼睛。
“”马陆没有回答,而是摇了摇头。
“为什么?难道你不希望生哥当牢头?还是你怕”
陈宇东话没说完,发现马陆突然转身,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陈宇东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表达可能有得罪他了,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才敢说完最后一个字。
“输?”
“生哥说,他不在场,就不要上去打。”说完,又转身看着擂台,不再理会陈宇东。
“”陈宇东眉头紧皱,看着台下即将宣布获胜的老鬼陷入沉思,不打?难道就这样算了?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能依靠任何人,在这种地方,只能靠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