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冤枉,梫哥,它穿不了,日头渐热又闷出病来,一磕就碎的猪宝,可得当心点。你没当过爹娘,不知我这些年的苦…”
岚木梫牵过禹汣浠的手,含情脉脉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大发慈悲将酒酒收入门中,今后的日子我们一起抚养他,不再让你一人受苦。”
禹汣浠吸了吸鼻子,努力眨巴着眼,十分感动。
两人勾肩搭背往回走,将谈论的中心——朱上述,抛之身后……
想到明日便要接待各族来使了,岚木梫有些犯怵,便向禹汣浠取经:
“其他部族的人你熟吗,娘本来让我俩协助着安排,又打着同龄人聊的来的幌子,将麻烦事全推给我。面都没见过怎么聊?我都怕他们不搭理我。”
禹汣浠唏嘘两声,双手负于身后,摇头晃脑道:
“我一直当你是交际花呢。说来也简单,散发你无处不在的魅力,一举拿下他们。反正做你自己就好了,又不用像我一样照着话本演。”
“你还不如给我个话本子……我还是作作戏吧,本性不能暴露,过于轻佻了,怪不正经的。”
禹汣浠调笑道:
“你还知道啊,哦~还未谢过你,此前仿着你的言行举止接待武陵来使,将人都吓跑了,成效颇丰。”
岚木梫拧了人一把,回想起第一次见禹汣浠的场景:
人长得天仙似的,怎么瞧着那么惨,抱着个“襁褓婴儿”,更像是被女子抛弃的小夫,那惨兮兮的模样,谁见了都忍不住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