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没关系,不用介意,已经过去很久了。”
工藤新一:“抱歉。”他想到他见过伏黑甚尔,于是硬着头皮说,“至少,你爸爸还是很关心你的……”
伏黑惠原本真觉得没什么,一想到老爹,顿时欲言又止:“嗯……他的话,应该又出门赌.博了。”
工藤新一:“……”
他真该死啊!X2
眼见着工藤露出愧疚万分、无地自容的表情,伏黑惠反倒有些歉意,主动找补:“津美纪和我相依为命就够了,而且,我们还有哥哥,哥哥对我们都非常的好……”
工藤新一顺着台阶下:“是了,源同学对你还是相当……”
恰逢此时,两人在餐桌边写作业,后门开着,源柊月的声音十分敞亮地传进来:“小惠,来帮我干活,我累了——顺带洗点提子带过来。”
伏黑惠:“。”
伏黑惠:“来了。”
工藤新一:“……”
……相当破碎的家庭啊!
一对比,工藤新一顿时觉得自己太不知足,他不该要求那么多,杂念太多扰内心清静,心态瞬间平和了几分。
另外,他对源柊月的猜测并不认同。
十几岁的男孩子,理所当然地骄傲,他相信自己会成为这个时代最厉害的侦探,但侦探和咒术师,差的也太远了吧!
就像是告诉一个物理学家‘其实你有极其出众的足球运动天赋,说不定会成为TOP级别球员,要来训练吗?’,无论是真是假,一时半会儿都很难接受。
而且理由也相当匪夷所思,‘在场的嫌疑人的数量总是为三个’,这也能成为证据吗?
根本经不起推敲。
伏黑姐弟正在后院忙忙碌碌,身影时不时从后门口晃过,工藤新一不由自主地开始走神,回忆往昔自己身上的异常之处。
片刻后,传来一声脆生生的、略显尖利的呼喊声。
“哥哥!”
“泳池有情况,你过来看一下!”
是津美纪在大声喊人。
她好像有点急,工藤新一从思绪中回笼,脚步先头脑一步,赶到了泳池边。
“怎么了?”工藤问。
“你看。”伏黑津美纪指着泳池水面,说,“‘窝草’突然消失了,十分钟前我还在池子里看见它了,其他地方也没找到。”
而作为咒力造物的植物,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莫名其妙消失:受到足够多的攻击。
带换成人类的概念,简单来说,死了。
伏黑惠合理分析:“但这里没有咒灵,所以……是植物同伴攻击了它。”
伏黑津美纪:“是这样的。”
伏黑惠:“会是谁呢?
工藤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目光重新投向泳池,水面上漂浮着猫尾草、烧仙草;
泳池侧面特意隔开了一条走道,超出种在草格子上的植物的攻击范围,但有一只待遇特殊的植物,正在泳池边遮阳伞下休憩,那就是1800点攻击力的香蕉炮。
以上,就是作案的全部植物嫌疑人。
猫尾草晃了晃尾巴,好像在赶人,不爽道:“嗷嗷!”
烧仙草默不作声,安静地飘着。
香蕉加农炮的小眼睛略带不屑地瞥过来。
工藤新一:“……”
三·选·一!
伏黑惠:“我总感觉是猫尾草干的……”
猫尾草:“嗷嗷!嗷嗷!”
伏黑津美纪:“没有证据不能随便定罪吧。”
姐弟俩有理有据地进行着推理,而在场唯一的真·侦探工藤新一,此时正在瞳孔地震。
他大受震撼,以至于一时间毫无思路,脑袋里只有一个爆炸的音节——
“啊?!”
连植物互相偷袭的搞笑案件都是三位嫌疑人,为什么如此之凑巧,莫非,莫非……
不会吧!
难道他真是什么天与咒缚?!
居然真的要从高中生侦探转职做咒术师了吗?这种事情不要啊!
……
更糟糕的消息,紧随着源柊月的登场而来。
见伏黑姐弟蹲在泳池边一番严肃讨论,他走过来,问:“怎么了?”
伏黑惠:“我们正在排查消灭‘窝草’的凶手。”
源柊月随便扫一眼,当场定罪,眼神落在小猫身上。
“……这还用查?”
猫尾草默默把小猫脸埋进荷叶里,像一颗圆润滚动的猫球,心虚无比。
瞬间破案,但工藤新一还在处于‘天与咒缚竟是我自己’的精神恍惚中,表情怔愣呆滞,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一片空白。
“工藤,醒醒。”源柊月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