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太无耻了。”
拍了拍她的肩膀,肖峥嵘带着徐惠芳进去。
派出所正厅,靠墙的一条长条凳上,王桂花盘腿坐在上面,口沫横飞的跟一旁或站或坐着的几名公安,述说着她的“委屈”。
“你说一个当母亲的容易吗?我含辛茹苦把她养到十几岁,现在成气了就不理我了,这是不是太不孝了。”
“现在又不是古代,还要讲究贞洁牌坊,我不就改个嫁吗,就能让他们对这么恨我?我真是越想越委屈,走投无路了,我只能想到来求助我们的人民公安,只有你们……”
“住口吧!”徐惠芳气得浑身发抖怒斥打断她的话,然后看着一盘的公安道:“公安同志,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
“我怎么了?”王桂花猛的放下腿,斜眼看着他们,用破蒲扇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