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空间看看,整整把我半个地窖都给占满了,找个时间我们都要去归整归整,如果是太值钱的古董,以后等看改革开放了,通通把这些该属于国家的文物都给放到博物馆里去。”
肖毅然就爱老婆这份嫉恶如仇恶又恩怨分明的性格,早就知道她得知此事一定会气的直跳脚,为了转移她注意力,揽住她肩膀就想伸进去自己的空间。
刘佳佳点点头,他们一直在收集这些古董,但是并没有打着想把它们据为己有的想法。
顶多收集到一些财物首饰之类的,就当捡捡漏给子孙收留着。但这些有历史悠久的文物属于国家的,他们是不会贪心据为己有的。
不过光靠两人,这个时代又不能随意出远门,他们就显得能力有限了。只能在自己碰到的时候将这些收起来的,而看不到的地方那些被浪费掉的,被破坏掉的,他们就无能为力了。
将这些收集起来,以后再偷偷的把大量的文物,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国家博物馆,一些不扎眼的就在明面上献给国家。
就当顺手为国家保留一些古董了,免得将来还要高价从国外买回来。
肖毅然带着老婆到空间地窖里,整理堆在一起的文物,索性这些文物因为是要偷渡出去的,每件都用木箱打的好好的。
整理起来也比较简单,肖毅然将箱子布袋子一个个摆放整齐。
刘佳佳则负责拿着一本笔记本,将这些东西登记造册。
两人气氛温馨的边做事,边交谈着这几天彼此的事情。
除了抢救那批药物中毒的病人,刘佳佳的生活还是按部就班,说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但肖毅然就是喜欢她说这些家常里短的事情。
肖毅然也跟她说了现在沪海的是什么样子的,还有在那里的见闻。
直到肖毅然要带她出去休息的时候,刘佳佳才想起之前这几天,在郑茵家里发现的反常的事情,就把自己观察到的经过讲述给他分析。
肖毅然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了,直到老婆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居然有一个人和自己长得很像,还是几近亲兄弟那般的像。
心里也十分诧异,而且据老婆的描述,她现在在治疗的这位病人,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好像跟自家有什么牵扯。
那人话里行间自以为技巧性的套话,若对方是这个时代普通女子,肯定没发现对方的反常,可碰到的是老婆一眼就让她看穿意图了。
刘佳佳见肖毅然在思考,便疑惑的问道,便提出疑惑很久的问题。
“你说,这位郑婶子是不是认识爸?他们以前是不是一对?你和那个长得像的人,有没有可能是亲兄弟?再或者更大胆的猜测,你这幅原身会不会是郑婶子生的双胞胎之一倍,却狗血的被妈抱走了?”
刘佳佳这两天,也在观察试探郑茵,顺便从徐惠芳口中套出他们的家的信息,
几次交流对郑茵的家庭也十分理解了。
肖毅然问起的时候就一股脑,全把自己打探过出来的事情全说了。
那郑茵是个高学历分子,曾经跟着长辈出去了几年?
后来跟着现在的丈夫回来,丈夫是附近村子的人,不久就男方村子摆了酒。
可那丈夫是个贪杯好酒的,喝醉了就爱打人,经常把郑茵打的遍体鳞伤。
郑茵之所以瘫在床上,是郑峥嵘被丈夫打伤又淋了雨,当晚发起高烧。
郑茵一片慈母心,在求丈夫送医无果,就不顾雨夜的危险上山去给儿子采药。当人找到受伤的郑茵时,她手里还抓着给儿子找的药。
对他们的孩子郑峥嵘也很不好,动辄打骂。
后来在郑峥嵘15岁的那一年,因为喝酒过多失足跌落山坡砸伤了头去世了。
那一家人也不是好相与的,为了占据他们回来时才盖的大瓦房,把他们母子两给赶出来。
郑茵就带着儿子回来娘家,虽然爹娘都在战乱中去世了,可是他们还有留给她的房子。
因此,本来他们的生活过得还行,郑峥嵘身强体壮又勤劳,时不时会上山打些列,挣的工分又多。
再大一些就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了,那人正是徐惠芳了,总算过几年幸福平顺的日子。
可是祸不单行,郑峥嵘一次上山的时候,同样是跌落悬崖摔伤了两条腿。
现在行动不便,这一大家子顿失去的这个顶梁柱,日子越过越艰难了。
肖毅然手指轻扣着桌子,这是他陷入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在自己的脑海中一遍遍的翻找原身的记忆,有没有这个郑茵的存在。
在记忆里父亲小时候,一旦休假回家里,就喜欢和原生一起玩,哪怕是安静和自己呆着,或是教自己练拳,或是看着自己玩。
可从来没见过他,有拿出过什么女子的照片看,或者是跟什么女子有过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