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为了让这个女人多照顾点闺女,她可是极力地讨好她,做啥好吃的都给送一份过来,就是想着让她多照顾点女儿,多教她些本事,好让她早点出师。
可是这个傲的没边的女人,不但不领情,还欺压女儿。只要想到女儿长达一年多遭受这毒妇的欺负,她就气得浑身直哆嗦,只想找个发泄的地方,让她把全身的火气给发泄出来。
常年不下田的王大妮哪是舅妈的对手,挣扎好几下都没把头发从她手里扯出来。王大妮也伸出手,扯住舅妈的发顶,相互撕扯起来。
边回骂道:“笑话,从来学手艺的哪有不挨打的,当年我学手艺时我师傅打的我更狠,还不给做饭吃。我对你女儿已经算很不错了,就为这点小事,你们就一家打上门至于嘛?林二柱,你死人呐。你不会来帮我啊?”
“小事?你打人家孩子说是小事,现在是什么社会啦?那些封建糟粕早已废除,老师教学生要打人这事儿,你到哪里说都没理。既然收了我的学费,你就该好好的教她本事,打人你还有理了。”
林解放黑着脸冷冷地质问,要不是跟个妇女撕打不占理,他非亲自上手不可。
村里平时没啥事儿,虽说多数人都下了田里干活,但街坊邻居还是有一些妇女老人留家里的,听着动静都往林二柱家聚过来,有机灵的小孩早就跑去通知村干部去了。
这天头没啥娱乐的东西,哪家有热闹看,无论哪里反应就是这么及时,这么感兴趣,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
跟林外婆熟悉的两个老太太,把黑着脸的林外婆拉到一边问什么事。外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经过跟他们说开来,当然避开昨天小孙女差点被人欺负的事,单只把这一年多来孙女在王大妮手底下受的不公平待遇全说了一遍。
这下大家就议论起来了,年轻的当然觉得给足学费学东西,还要挨打做苦活不好,纷纷指责王大妮不厚道。
老一些的却没这么大反应,他们都是旧社会过来的,当时送孩子去做学徒,都得经历这些悲苦的经历,人家师傅才会教授真正的好手艺。
年轻人听老一辈这么说,就不赞成的反驳,不能照这么算的,现在可是农民当家作主的时候,她王大妮这么弄是不是想整封建主义那套,人家不是拍着空手来拜师学手艺的,人家是正儿八经像去学校一样,交了差不多能上完初中的学费,再加上年节里那一些丰厚的礼物。
这林解放家可是正儿八经把孩子送过来当学生,正经学东西的,而不是光溜溜一个人进来当苦哈哈的学徒的。这王大妮做事不厚道啊,人家邻家本来女娃娃就稀罕,疼女儿是全村里出了名的,千娇百疼的孩子送你这来学东西,可你也不能亏心的虐打人家孩子啊。
其实围观的群众根本不知道,除了王大妮动不动就打林红霞这件事,其实林解放他们最大的痛,该算昨晚差点发生的惨剧。他们不敢想像,如果不是有人及时救治救了林红霞,恐怕他们的女儿这辈子就毁了。
这么大的仇怨,让他们怎么平息心里的恨,可是他们却哑巴吃黄连,只能利用这一件事来让全村的人知道王大妮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趁机彻底跟她撇清关系,别让她揪着是女儿师傅的名号,又来祸害女儿。
护着外婆的刘佳佳眼尖的看着大门冲进来一个小身影,像炮弹一样直冲外婆撞过来,刘佳佳警惕地把外婆拉开,反手一推,把来人推往在地。
摔地上的是个十一二岁的毛头小子,果然就王大妮这种人怎么能教出好孩子,只见那小子双手揉着被撞疼的屁股,眼睛却凶狠地瞪着刘佳佳和外婆,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咒骂着他们,言语简单不堪入耳。
就在这时有三四个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听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大槐树村的干部们,刘佳佳便没再理会地上的熊孩子,听着这些干部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大槐树村的村长赵大林,已经让人把扭打的两人分开,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赵大林跟几位干部商量了一会后,就这次事件给出处理方案,虽然王大妮教学不尽心,毕竟这么长时间也有教林红霞的本事,所以只让归还林解放一半学费。
没等横眉竖眼的王大妮反对,林解放先拒绝了,他表示不需要收回学费,只要求全村人给他们作证,他家红霞从今往后跟这个王大妮再无半点师徒情分,以后王大妮不得用任何借口攀扯她女儿。
就这点要求赵大林自然没有意见,欣然同意并且严肃警告王大妮以后必须改掉这种陋习,并不许再次做这种打骂学生的事情,否则她也别想打着教人手艺的幌子再收学生了。
王大妮见不用自己掏钱出来,也不再说什么黑着脸就摔门进屋。
越聚越多的村民们听到了村长的话后,都笑着起哄说谁还敢把家里的闺女小伙,送他家来学东西呀,没得给他家当牛做马哩,王大妮在大槐树村的名声算是臭了。
刘佳佳自行车驼着舅妈和外婆两人一起回家,两人体重并不重,刘佳佳买踩起来轻轻松松的,林解放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