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掌控。”
谢珩:“是他们。”
温趣:“你不是无名岛的人?”
谢珩:“我明面上是无名岛的人,实际是听从太平王府薛公子的差遣。你醒过来的事情,当下只有我一人知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温趣:“我是个制毒的,但不代表没有良心,绝不会用一支毒锈来对付大行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谢珩笑了笑:“你应该是弄错了,太平王为国征战,与金人势不两立,薛公子也一样。”
温趣本就刚退了烧,脑子晕晕的,现在更是越想越迷糊:“那无名岛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太平王府?”
谢珩但笑不语。
温趣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他回想了被打到半死前发生的事:“我半生都在制毒,三个月前,无意中研制出了‘一支毒锈’。我那里的药人本就是听令行事,无法验证效果。为了确定这毒的作用,我在洛阳那边抓了一个金人,用声音控制他,刺杀他的同伴。”
系统:【还以为他是中立阵营,偏向大行。没想到他还有药人,感觉好邪恶。】
薛沉:【不要忘了,戚少商在九幽神君那里就伪装成过药人。】
那种药人就像傀儡一样,神情呆滞,行动刻板,只会听令行事,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但是非常好使,尤其是那种武功很高的,被做成药人之后,就相当于多了一把利器,比云鹤烟还要好用。
温趣继续说:“我躲在隐蔽处,用笛声操控,亲眼看到他的同伴死亡,心知此毒成了。没想到随行的另外几l个金人察觉到了我。他们态度宽容,不计较我做的事情,反而对这毒,很有兴趣,问我还要不要找人实验,他们可以想办法。”
谢珩又转着轮椅,给他倒了碗水。
温趣已经有力气了,接过碗来喝了一口,“你的腿怎么了?”
谢珩:“不劳费心,请你继续往下讲。”
温趣:“他们拿了我的毒,竟直接下在了水中,用笛子操控那些人,让他们杀人。我原本以为,他们只是不了解药效和药量,没想到这几l个金人,竟直接下令让中了毒的人组建成一支小队,为他们做事!”
后面的事情,谢珩大概都清楚了。
金人自作主张,用药控制了许多人,让他们到处作乱,追杀可能接触到源头的陆小凤,暗杀宫九和薛沉,操控平阳府驻军哗变。
谢珩:“我听说,太平王在前线被金人袭击,袭击者都是中了一支毒锈的人。”
温趣:“我不想和金人为伍,他们怕我用毒,一直恭恭敬敬,不敢得罪我。后来我离开大都,想要回洛阳,却在路上被无名岛的人围堵。他们比金人更不讲道理,抢走了我的毒,逼问我配方。我受不住重刑,将配方讲出,他们又逼迫我改良配方。”
谢珩:“你照做了?”
温趣:“我以为这群人也属于金国的势力。他们需要毒的毒,是在毒发后更容易操控的毒,不必以特定的音律先影响人的心智,再控制身体。若是用在前线,必将影响战局。我不肯照做,就被拷打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伤是谢珩亲自治的,没有人比谢珩更清楚了。
温趣除了双手和五官完整,其他地方几l乎没有一块好肉,腹部、手臂、大腿都是鞭痕和烫伤。
谢珩不解:“既然他们不在意你的性命,为什么要千辛万苦把你送到太平王府,让我来医治?”
温趣闭上眼睛,不敢与他对视,他沙哑地说:“因为我还是答应了。”
谢珩轻声说:“求生乃是人之本能,你不要多想,安心在此养伤。我会把你醒来的消息告诉无名岛那边,也会告知薛公子前因后果。你是个很好的人才,只是比起毒药,我们更需要的是解药。”
“一支毒锈的解药,不是已经有人制出来了吗?”提起制毒相关,温趣的眼中有了光芒,“此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制造出解药,定是个用毒的高手,若我能活下去,真想与他切磋一下。”
什么用毒高手?他就是个炼丹的,哪里懂用毒!
谢珩:“当然不是这一种毒
的解药,而是千千万万种毒的解药。你好好休息吧,我这就去叫人过来。”
温趣喊住他:“等等!”
谢珩:“你还有事?”
温趣:“无名岛的那位少主,名叫宫九。我虽没有见过他,却从其他人口中听说过,此人狡诈如狐,深不可测,务必要小心。”
谢珩笑道:“我会的。”
温趣犹犹豫豫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还能否再见到你?”
谢珩:“我叫谢珩,就住在这间小院,隔壁的屋子就是我的住处。我身边的人都不可信,你再见到我,可要收敛一些,不要连累我暴露身份。”
温趣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坦诚相待,他不想辜负这份信任,思索片刻:“无名岛的势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