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哑然。
“咱们肉眼能看到的东西始终有限。”
“咱们现代社会对人体的研究，更是十分有限。”
“而我只能以个人的经历和认知告诉您，内劲力量确实存在。”
“您那天在医术大会现场捻气成针，用的就是内劲力量。”
秦鹤鸣的语气十分坚定认真，或许别的事情他不敢说，但这件事他敢给萧天一个确定的答案。
“嗯。”
萧天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他之前的研究方向倒也没错。
萧天之前就是不能确定，自己的方向到底正确还是错误，身边又没人能够解答，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毕竟，当不知道方向对不对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心中忐忑，会担心这么做到最后也是白费功夫。
而现在有了确定答案，那一切就好说了。
至于在这方面的经验，萧天完全可以找秦鹤鸣问个清楚。
“你还没回答我的另一个问题。”
“我刚才问的是，你在武道方面，师从何人？”
萧天看着秦鹤鸣，很认真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知道秦鹤鸣的医术，是跟自己的徒弟所学，但武道这一块，萧天并不知道。
事实上，其实萧天心中有那么一些猜测，但并不能完全确定。
所以这件事，他肯定要问个清楚。
“这”
秦鹤鸣再一次沉默。
看到秦鹤鸣这个样子，萧天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
“这个，不太好说。”秦鹤鸣挠了挠头回道。
“这个可以说。”萧天微微皱眉。
秦鹤鸣嘴巴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我换个问题。”
“你跟我说实话，我当年是只教了你们医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