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是什么事?”
“就说了是昨晚的事。士郎不是我的御主吗。那样的你做出那种行动我会很困扰。战斗是我的分内工作,御主请做好后方支援的本分。”
“昨晚的事────?”
卫宫士郎试着回想昨天的记忆。
……saber所指的是,他试着从archer的一击当中将saber带回来吗……?
“……呣。那也没办法啊。saber也在拼了命了。那么,起码那点事还不做的话就不能算是协力关系了不是吗。伙伴碰上了危险,伸出援手也是当然的吧?”
“─────怎么会。你明明还连从者为何物都不知道,却已经可以如此信赖了吗?”
啊。好厉害,saber在惊讶了。
“咦、可是我们不是握过手了吗。再说saber,你不是救过我好几次了吗。都这样还不能信赖的家伙才是有问题。”
“──────”
saber茫然地看着我。
“唔……难不成,契约指的并不是那样?”
卫宫士郎不安了起来,提出了疑问。
saber说了不,缓缓地摇了头后,“身为一名从者,士郎的话很令人高兴。况且,那个时候要是你没有阻止我的话,我恐怕也受到了致命伤吧……虽然就方法来说是不大好。不过士郎的指示是正确的。”
“……这样啊。还好,一不注意就一头热地冲了出去,不过那样做也是可以吧?”
“是的。不过,今后像那样的行动请有所节制。就算我受了伤,但只要御主还建在的话很快就能恢复。但是你受了伤,我就回天乏术了。”
“唔────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那样的确是轻率了点。下次我会做的更好。”
要做到怎么个好法卫宫士郎不知道,不过总之就是别不经思考就冲出去,
他如此戒律着自己。
这时。
“是。很好的回答,御主。”
自己的表情动作很奇怪吗。
他看到saber在仅仅的一瞬间好像对他笑了。
“──────”
卫宫士郎把面红耳赤的头给甩了甩。
现在比起这种事,还有其他的事得弄清楚才行。
其实应该是昨天回来的时候就要问的。
她真的是他这种人的从者吗,
真的要────参加这场战争吗。
“回归正题了saber……啊、不,我再问一下,我可以叫你saber吗?”
“是。我以从者的身分与你做了契约,我就是士郎的剑。我将遵从你的命令,讨伐敌人,保护你。”
saber没有半点踌躇地说了出口。
对她的意思根本不容抱持疑问。
“要成为我的剑啊。那是为了要在那个叫圣杯战争的当中胜利吗?”
“?难道士郎不是为此才将我召唤出来的吗?”
“不是。我将你召唤出来只是偶然而已。就如saber也知道的,因为我是个半调子的魔术师。虽然对saber不好意思,不过我并没有身为御主的知识及力量。不过,我既然决定了要战斗就会战斗。虽然是个还不成气候的御主,saber可以接受这样吗?”
“当然。我的御主是你,士郎。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因为从者并没有选择御主的自由。”
“──────”
……是吗。
那么他也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好好回报saber。
“……我明白了。那我就是你的御主可以吧,saber。”
“是。但是士郎,我不容许我的御主败北。你没有胜算的话,胜算就由我来制造。使用所有可能的手段,我也要你取得圣杯。我们从者并不是不求报酬的侍奉你们御主。我们也是想要得到圣杯,才侍奉你们的。”
“─────咦。等一下,你说想要圣杯,saber也是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本来能接触是灵体的圣杯的也只有拥有相同灵格的从者而已。在圣杯战争中胜利的御主,藉由从者来取得圣杯。在那之后,侍奉得胜御主的从者会以报酬来实现愿望────这就是从者与御主的关系,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