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现在,我们还有必要试试那个。”
“不想。”
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这对saber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眼下他所关注的,就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与其aster韦伯·维尔维特。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
清楚明了,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没有人说话。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回想一下——韦伯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是rider的怪癖。确实,servant虽然能像人一样说话、穿着、饮食等等,但其本质也不过和幽灵差不多。
“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rider粗狂地大笑起来。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笨蛋,怎么能靠这杯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问题就在这里。与其余四名servant相比,只有rider令他们最为不安。
assass对时臣而言,不过是为夺取圣杯而采取的手段之一,是用过就扔的道具。这种认识在其弟子言峰绮礼身上也得到了充分体现。
时臣说完后换了个坐姿,同时往杯里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着红茶的芬芳,等待着他所下命令的行动结果。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两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
对于rider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
“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rider与其aster毫无防备进行酒宴的现在是个相当好的突袭机会。这时,重要的不是胜利,而是敌我双方的战力差。如果能顺利解决rider自然是最好,即便不能,如果能够将他逼入绝境而迫使他使出最强的绝招,那也足够了。
“你错了。”
“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既然是王者们的会面,他又怎能不理会那些针对自己的提问呢?”
rider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没办法”。
“这才是王的本分!”
“——喂,我说saber,你也说说的愿望吧。”
“你说什么——”
能够在自家工房把握遥远的艾因兹贝伦的情况,自然要归功于藏身在那里的assass的报告,再通过绮礼的中转后时臣才能了解得如此清楚。在rider破坏森林结界后,assass也保持着气息遮断状态顺利潜入了城内。
支配berserker的aster已消耗了巨大力量,caster面临着四面楚歌的威胁并且连工房都已被破坏。这两组人,等着他们自生自灭即可。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
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