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们举办的聚会吧……啊,那些作家们,或许也的确算是英雄……”
约翰困惑地描述,贝菈对他话中的某部分产生反应,倾头问道:“十小时……?”
“对啊。说来奇怪,我醒来的时候,头上的医院天花板都还在飘落尘埃呢。所以其实应该没过几分钟吧……当时我能确定的只有——是术士老师赐我力量的吧……这件事而已。”
“术士……?该不会从地下出来了吧?他也在这里?”
“与其说他在这里嘛……说起来,这里是哪里啊……”
约翰一边吞吞吐吐地说着,一边看向连接着大马路的医院正门。
“我是在教会前面醒过来的……总之,请你自己看吧。我很难解释……”
“?”
贝菈在约翰的催促下,带了几名已经意识清醒的警察离开医院,但是——
在他们眼前,有几只小鸟正在翩翩飞翔——就在完好无损,没有一丝破坏痕迹的大马路上。
屋顶理应遭到半毁的教会现在也完全复原了,但别说是“复原”,甚至辨识不到曾经遭受过破坏的痕迹。
仿佛昨天由英灵之间交战破坏的过程,本身就是一场幻觉一样。
贝菈等人一脸困惑。他们身后,眼神有些憔悴的约翰半自言自语似的询问贝菈等人:
“失去意识以前的战斗,如果都不是假的……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
“斯洛菲尔德柯兹曼特殊矫正中心消失了——只能这么说了呢。”
表面上,这座设施是采用当时在美国普遍可见的民营监狱的外表。
待在设施内部特殊监视设备当中的法尔迪乌斯,轻轻地叹了口气。
浏览过报告的他,正在研究“在现场的多名关系人,目前全部消失无踪”这件事。
报告书上写到,当时警察局的人正包围医院。
而且据他所了解,警察局的人事前曾经主动联络医院,双方有过接触。
看到由接获联络的主治医生所负责的患者姓名,法尔迪乌斯摇摇头。
“缲丘椿……可恶的缲丘,没想到会把住院中的女儿拱成御主。”
操丘夫妻虽然是协助这次虚伪圣杯战争进行的魔术师,但由于有不自然的举动,让法尔迪乌斯一直怀疑着他们。借由昨晚的骚动,他掌握住大概的状况。
“虽然不知道令咒是巧合出现,还是意图性完成的……我懂了,他们想让女儿供给魔力,夫妻俩躲在安全的地方指挥英灵……虽然狡猾,也算是一种战术。我听说在冬木的圣杯战争中,那个有名的君主也是将未婚妻当作了魔力的供给源呢。”
“请问,是操丘椿的英灵做了什么吗?”一旁的女副官疑惑的问着。
法尔迪乌斯轻轻点头。
“没有施展过阻碍认识的魔术痕迹,弗兰切斯卡小姐也证明了没有用幻术一类动过手脚的迹象。不过,她对这个状况似乎挺乐在其中。”
“这样一来就确定,短短时间内有三十名以上的人员从马路上消失了。如果英灵并非灵体化潜伏了行踪,就是也包含在消失名单中。”女副官统计道。
法尔迪乌斯再次看向报告的名单。
“除了警察队以外,消失的人还有弗拉特、待在教会,自称监督官的汉萨,以及推测是他下属的四名修女……表面上是寻常的神父,但是根据奥兰德局长提出的报告,以及我这里的监视网映出的战斗纪录来看,他应该是代行者吧。还是本领非常好的那种。”
接着,法尔迪乌斯皱皱眉头,说出消失名单中剩下的成员。
“其他还有……西格玛,以及与他同行的剑士的御主……”
看了映于影像纪录中,戴眼镜的金发女性一眼,法尔迪乌斯沉思起来。
“虽然挺在意她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看起来不像魔术师呢。虽然无法断言不可能,但是这个状况,还是视为操丘椿的英灵做了什么事比较妥当吧。”
实质上已经无法与同属这边的人——西格玛取得联系,推测与他同行的潜行者、剑士也从今天一早就无法确认行踪。
姑且不论召唤出来当作“诱因”的潜行者,要是剑士消灭了,他的灵基与魔力应该会注入圣杯才对。
没有出现这个状况,说明至少剑士还活着的可能性相当高。
既然如此,他们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
虽然法尔迪乌斯想要好好地思考,但他还是把必须先整理清楚案件传递给女副官统计。
“马路的毁坏,是之前的沙漠管线事故造成连锁反应,导致地下的天然气管爆开而造成的不幸……就照这方向去处理吧。天然气公司是有点可怜……不过,反正是为了彻底利用才成立的公司。虽然同情那些一无所知的底层职员,但这就交给『平凡的』政治家们构思、组成的社会保障去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