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观察,潜行者注意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你没事吧?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就算潜行者隐匿气息从正面入口进入,内部也设置了五六重能够识破这种潜行术的结界。
白天她只是从旁边经过,并没有发现这些。
“唔……这个世界也存在吸血鬼么?”班尼特有些疑惑,“至少我从圣给予的知识中似乎并没有看到有关吸血鬼的记录。”
“嗯,那个人从魔术师变成死徒了。”
她那个时代的首领可以像跳舞似的穿过任何结界。
更重要的是,她的“敌人”剑士英灵也在这里面。
她知道自己的身手没有首领那么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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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水晶之丘”前,娱乐街。
“什么……”
“死徒?”听到弗拉特给出这么奇怪的解释,手表的表盘微微歪了一下。
“讨厌啦,请不要这样夸奖我。”
“他说……他是教会的神父,但是看上去很可疑……”
在警署的隔壁,有一栋格外高的大楼。
这么做或许会被对方察觉到,但是无所谓。
“真让人意外,原来你也有这种常识性的伦理观啊。”
见绫香露出苦恼不已的表情,男人说道:“乐观一点,至少目前这种情况,总比被剥掉全身的皮再刷上一层盐后置身同样的情况要强吧,好歹不会痛。”
自从在歌剧院前接受采访之后,弗拉特就兴奋得睡意全无,跑到娱乐街闲逛起来。然后他在一条金碧辉煌的大道上,被格外耀眼的赌场霓虹灯吸引了注意力。
在这种环境中,连异教徒都算不上的魔术师们却试图暗中支配这座城市。
潜行者将平静的决定隐藏在黑衣之下,高高地纵身跳往空中。
“……啊?”突兀的说明让绫香皱起了眉。
说完,剑士重新看向绫香,认真地问道:“能请你也告诉我吗?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你身上的刺青又是什么?”
“因为不管你是不是御主,既然通过魔力线与我连接在一起,自然就会被其他战争参加者视为目标啊。”
“糟糕透了……”
“当然可以!”说道这个,弗拉特顿时就来了兴致,“我悄悄跟你说,其实时钟塔的大人物里就有一个死徒魔法使。”
“他一直坚持要见您,还说只要告诉您‘想就日本被盗的杯子谈一谈’,您就会明白……”
“虽然我很想实现人民的每一个愿望,但这件事,我有不听从的理由。”
然而至少对潜行者这个与时钟塔无缘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冲击性的事实。
“啊——那我就进不去了。好可惜啊,我很久都没玩过了。”
英灵从圣杯中获取的,是在圣杯战争中战斗时必需的最低程度的知识。班尼特并没有从圣杯的知识中看到有关于吸血鬼的记载,或许就意味着圣杯判断“吸血鬼的情报与战争无关”。
潜行者现在就位于这栋大楼的楼顶,她一边静静地调整呼吸,一边将注意力集中到下方的警署。
见绫香一脸诧异,男人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猜是植入你纹身中的术式捣的鬼……你取代了原本持有令咒的魔术师,而你的魔力‘线’就跟我联接起来了。”
“就是说,我可以随便干涉你。我会照顾好你的日常生活的。”男人理所当然的说着,“这是我的自由。”
这个可能很快变成不祥的预感,又因署员接下来的一句话得到了验证。
“你并不是我的御主吧?”男人用询问回答了绫香冷漠的质问。
“这比我当年被幽禁在山顶城堡的时候好多了,毕竟可以自由外出嘛。而且,如果害得你代我受罚,反倒更伤我的自尊心。啊,但我不是为了自尊心才救你的。”
警署的区域内设置了好几层魔术结界,将正规入口之外的地方封了个严严实实,把整个警署变成了一个要塞。
“所以我不是说了,你可以不用救我……”绫香无奈地叹了口气。
男人似乎真的是幽灵之类的东西,轻而易举就从外面进入封锁的空间。
警署署长奥兰多快步走在通往单人牢房区的路上,不知道他是否知晓剑士正在和绫香对话。
“魔术师可以变成吸血鬼吗?”
“也就是说,我依靠你的魔力显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明明不是御主和从者的关系,却是休戚与共。”男人不顾愣住的绫香,继续说道:“若不是有你在现场,我会因为无法从御主那里获取魔力,而不能显现在这个世界上。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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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
绫香大概也由此明白到他是油盐不进的本性,于是换了个话题打探他的事:“你是贵族出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