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的势力,与一个想公开情报的势力但是这几个势力,大概率是在意见相左的情况下选择联手合作的。”
阶位称号用于划分协会魔术师们的实力等级,其中“色位”和“典位”是仅次于“王冠(grand)”的高级阶位。因此,能获得这两种称号的人,是普通魔术师望尘莫及的。
“我也想过是不是应该临时停课,但在这次的事件里,我能做的很有限。所以我认为,用正常运作的方式平息时钟塔亢奋的气氛才是上佳之策。”
“如果说同样位列君主的洛克·贝尔费邦是顽固的保守派代表,那埃尔梅罗二世就是温和的革新派。不过确切来说,无论新旧,只要有用他都会尊重。比起保守或是革新,中庸这个词可能更适合他吧。”
当他们推开教室的大门时,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正在准备下午的课程。
电话的那头似乎是管理学生的事务员。
“对,是我。有件事想请你马上查一下,是我学生的出入境记录。他叫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麻烦帮我确认一下他有没有出国。”
“那他在时钟塔处于什么地位呢?”
年轻的魔术师因为要与这样的大人物见面,紧张得脸色发白,问道:“那位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是一个怎样的人?”
埃尔梅罗二世沉默了片刻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它不是人,而是几天前分身打成蜂窝的魔术师兰加尔,匆忙赶造出来的木偶。他本人应该还躲在自己的工房里。
“……可以了。很感谢你。”
“是啊,毕竟我是第一次见‘君主’。”
“是啊,昨天进入当地的协会的人,刚才说在街上看到了您的弟子……”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
当兰加尔的弟子问出这句话时,已经迟了——只见气血上涌的埃尔梅罗二世身子一歪,直接倒在讲台上。
“咦?啊,哦。”
兰加尔的话让弟子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现阶段,我的想法大部分都只是推测。”
说到这里,埃尔梅罗二世顿了顿,深呼吸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这连推测都不算,只是我的直觉还有一点。”
“……我在十年前也觉得他没什么了不起的。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因为埃尔梅罗家的情况,才被迫担起了‘君主’的一翼和现代魔术科这个冷门学科,只不过是一族的傀儡。可是没多久,他就让我知道自己错了。”
大约半分钟之后,女事务员给出了答复:“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先生在三天前已经登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出国理由写的是旅游和‘老师谢谢你!伦敦之星万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送师父去医务室……失陪了。”
“您太谦虚了。听到‘圣杯战争’四个字,您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想第一个赶去现场吧?”
“兰加尔先生,有什么事吗?”
“如果我有依靠冲动就能拿出结果的实力,那么做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但我还没有那种能力,所以现在只能慎重地确认情况。”
“请问,是出了什么……”
“很多人都在猜,当中好几个学生甚至有可能获得纵观时钟塔历史也寥寥无几的‘王冠’称号。好在他不怎么收徒,否则……若他的弟子多起来,只要向弟子们一声令下,说不定可以改变时钟塔的历史。”
“埃尔梅罗二世只是一个阶位很低的魔术师。但是,他的本质并不是魔术师。他拥有魔术师无法匹敌的辽阔眼界,也拥有比任何人都能更敏锐地看穿对方内心的才能。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变成了这样但至少,在发掘别人才能的天赋上,时钟塔里还没人能比得上他。而且,他也不会像泽尔里奇翁那样折磨弟子。”
之后,埃尔梅罗二世又进一步提出了几个主张,让兰加尔敬畏交加地称赞道:“君主,您真是太厉害了,难怪您早早就把弟子派到了当地。”
见弟子开始思考这位即将要见面的大人物,兰加尔给出了一个建议:“不要试图看透对方,否则你会反过来被对方看透的。”
“是啊你说得没错。暂时就先别去打扰他了。”兰加尔通过人偶的嘴长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怜悯说道,“要是时钟塔的君主过劳而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们的行为的确有很多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可是”
“我认为,对其中几个组织而言,圣杯的显现并非他们的目的……而是一个中转站。或者,他们想要的不是圣杯,而是想将圣杯战争这个系统普遍化,并尝试进行量产。他们之所以会做出类似于挑衅我们的行为,或许是为了将更多魔术师引到城市中,让他们来解析‘圣杯战争’。”
埃尔梅罗二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兰加尔见此追问道:“既然您能够做出如此慎重的判断,那我想请教一下,您觉得幕后黑手的目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