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一清一楚,还用这个威胁我来着。”
卡修晃着秋千,在“咯吱”“咯吱”的绳索摇晃声中,回忆道,
“我一开始还以为您买了个白色小雌虫雕像,腹诽您有钱花在刀背上,设施不舍得换,却舍得买这种乱七八糟的装饰品,又不耐脏又晃眼,还容易撞上面。”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场面,小蝴蝶没忍住笑出声来。
“后来发现他是活的后,我还把他当成被泼了白油漆的可怜雌崽,在池子里把他涮了好久,甚至都用上了刷墙的刷子,把人家正反两面都刷了个干干净净,没刷下去一点白色后,才发现自己搞错了。”
“还好兰斯特不知道那个是我,不然我现在估计要被他剜个八百回,说起这个,我还要感谢院长你没把这件事捅出去。”
卡修看向院长,眼眸中带着怀念与感激。
不过在他看见椅子上正对着他露出微笑的白蝴蝶时,他整只蝶都僵住了。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兰斯特撩起一缕长发捋到耳后,看着石化的小蝴蝶。
“啪”的一声,年久失修的秋千承受不了一只成年虫的重量,木板连带着上面的蝶一起掉进了花丛中。
“兰斯特,怎....怎么是你啊,真是巧,哈哈。”
反应过来的小蝴蝶顶着一头叶子,从花丛里钻出来,满脸的心虚,
“不对,我其实想说的是,你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