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按照那份赔偿协议赔偿了,我们就把事情揭过,再也不追根究底,对外也不再说什么,但如果你们许氏想赖账,那就赖吧,就像你们说的,我们不缺这个钱,只是你们故意设局坑我们的事,也别怪我们不再替你们遮掩。”
律师“哼”一声,心道,遮掩,你都闹到报纸上去了,遮掩什么了?
说完事,看林家也没有多做纠缠的意思,背着手,就倔傲地离开了。
出了门却小心翼翼快速钻进了车子,生怕又像上次那样被人泼了臭水扔了泥巴。
回去跟许东福说了,许东福虽然也还有些忐忑,但也就是哼了声。
都已经闹成这样了,还有什么遮掩不遮掩的。
他儿子都跑了,又在林染结婚这个时机,林家还赚了大钱,这会儿大家虽然也看他们许家笑话,但谁看见他,不是先同情安慰两声?
姓林的小丫头越蹦跶,大家越会觉得这事上是许家吃了闷亏,林家赚了便宜。
舆论一向如次。
许东福这么认为,也就以为这事这样了了。
偶尔心里还肉痛送出去的布料和那三千块,逢人还要叨叨几l句,谈起自己长子还要摇摇头,叹口气。
林染可不理会许东福的这些。
她只是认认真真地跟人谈生意,找城里三大纱厂的另两家,找自家染坊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