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后应如是无所事事,也不能去训练室,其他地方也都去不了,她只好在狭窄的宿舍里练练。
依照记忆中的招式,应如是将手镯打开成刀状,在宿舍里上挑下劈,转身时带着匕首划出一道圆弧。
刀身划破空气,发出破空声。
应如是的眼神凌冽,如果有人在这一定会被吓住。
毫无生气的墨瞳在灯下反光。她在这一刻像个机器人,没有一丝丝人类的情感。
伴随着刀鸣声的是什么东西被划破的声音。
应如是像是被从水里提出来,瞬间回神。
……是她的被子。
棉花漫天飞舞,被套上是长长的一道口子。
在下单被子的时候,应如是坐在床上深刻反省自己,为什么非要在宿舍乱捣鼓。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不差这几天。
应如是安安分分在宿舍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医务室。
医生果然在医务室里等着她。
看着应如是进来,医生往昨天检测用的仪器一指,她脚步拐了一个弯,自觉的在上边躺好。
机器缓缓移动,没一会就响起来‘滴’的一声,检查好了。
这次应如是走向医生没有被阻拦,他拿着刚打印出来的报告,还有点烫手。
“这次就对了,你的易感期已经到了,有什么感觉吗?”
应如是一根他说话就会有点紧张:“没有什么感觉。”
“好。你的数据也没有什么问题,直接去测感知吧。你跟着我走,这边都是O测感知的仪器,你们的仪器在楼上。”医生起身就要走。
“医生医生,我应该有什么感觉吗?”应如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出门,医生一转身她就问道。
医生将她往外推推,自己去锁上医务室的门。
“你是A,没有感觉是正常的。”医生诧异的说,“你不知道?”
这些天应如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训练上,想着反正离易感期的时间还早,完全不用着急。谁能想到想到突然提前了。
医生也没等应如是回答,“奥对,你在偏远星,这方面的科普确实不到位。你们A的易感期没什么反应,最多就是跟别的A打一架。”
应如是跟着医生‘蹬蹬蹬’的上楼,看他打开一间屋子的门。
里面很是空荡,硕大的屋子里就只有个感知测试的仪器。
“原本这屋子都是灰,我昨天来收拾了收拾,干净吧。”
以前都没发现这医生这么多话,“医生,那我去测试?这个像楼下那个一样躺上去就行?”
医生慢悠悠的拉开窗帘,“别着急,我还有两句……”
他一回头,发现应如是早就躺好了。
“不是就这么急啊。”
应如是冲他笑笑。
医生白了她一眼,“一会进去空间会封闭,你就释放信息素就行了。”
说完没好气的给她推进去。应如是被这一推猛一个晃荡:“医生你这么急吗?”
舱门已经完全关闭了,应如是喊什么外面啥都听不见,倒是回声把自己耳朵震的嗡了一下。
里面也有操作指示,清晰明了。
从视窗看到医生给她笔画了一个‘开始’的手势,就缓缓释放压抑已久的信息素。
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是树林里下过雨的清香味,没什么攻击力。应如是鼻腔里都是这个味,她觉得自己的感知力不会太高。
因为据说信息素的气味越有攻击性,感知力就越高。
检测仓里从头部喷出来一大团雾,应如是没有防备,被浓烈的的消毒水味呛的咳嗽好几声。
不过舱内的信息素味很快就淡了下来,转眼功夫就闻不到味了。
舱门这时候自动弹开,应如是被医生拽了出来,他看向应如是的眼神里透着古怪。
应如是不解:“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医生将检测舱关好,转个头来仔细端详着应如是,看得她手都不知道怎么放,这才开口:“可以啊,没看出来,A级。”
应如是瞪大了眼:“A级!这很少见吧,我吗?”
原本医生还挺诧异,看应如是这个反应反倒是笑了:“是,你,A级。”
他带着还魂不守舍的应如是回到原来的医务室,做到办公桌前给她录入信息,应如是浑浑噩噩的做到旁边,听着医生跟她说:“你的抑制剂这里比较少啊,安全员一般都是B级或者C级的。一会你去军校那边的自助买着试试,看哪个好用。”
应如是也不知道到底听明白了没,就一个劲的点头,医生说一句,她点一下。
医生看她这幅样子,也不稀和她说什么,摆摆手让她走。
应如是现在指哪打哪,起来就往外走。医生看着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