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
但钩吻这么说，她们也没有反驳。
虞瑜将任务分享给她们，“修说这可能是偷渡者，但我没怎么看懂。”
赫瓦尔正在咬柠檬，酸的眉头直皱，“艾伦语？现在银月什么地方还在用古艾伦语？”
她随口道，“诸天对施法者的传承非常觊觎，只是有契约保护，它们偷不到。”
“所以当初不少人通过精神强念寄生希瓦人，或者用各种乱七八糟的方法偷渡希瓦。”
虞瑜盯着她手里的黄色水果，“可是现在希瓦都被污染了，它得是多执着啊，这都不怕？”
赫瓦尔思索，“元素和阴影都可以无视污染，诸天也有不少种族天生锁san。”
虞瑜：“……”你连锁san都知道了？
她怀疑赫瓦尔已经快把蓝星摸透了，太离谱了。
赫瓦尔：“你觉得施法者的传承不值它们冒险吗？”
虞瑜眨了眨眼，陷入了沉思。
其实她觉得施法者还挺容易的……需要偷吗？
冥想不是很简单吗？
外
位面强者那么多，创造个普通冥想法应该不难吧？
然后再创造一些法术……哦，从零开始确实有点难，不如抄作业。
而且这样会挨法环的打，不如偷学……
赫瓦尔将柠檬随手丢进阴影世界，若无其事的净手才道，“如果真被某些家伙撞上希瓦，你觉得之前的法环对它们来说，算不算门户大开，天赐良机？”
“等它们偷走我们两千年的底蕴与积累，甚至恶意传播到诸天，你觉得会如何？”
虞瑜震怒，“杀掉它们！！！”
赫瓦尔：“现在的法环为了传承，去掉了很多契约，比如在加入法环时，理应还有一个守誓契约。”
她道，“不信你问修。”
修微微点头，然后将自己当时加入法环的步骤传输给虞瑜，一步到位。
赫瓦尔侃侃而谈，“而在传奇之后，会到总部再次宣誓。”
“那次的誓约更紧，”她若无其事的道，“夜莺雕像可不止是象征，它上面纂刻着历代议长反复加固的契约法术，还有一些法术暗示效果。”
虞瑜沉默了。
好奸诈！
她之前怎么没看见？！
哦，老师不给她抬头！
赫瓦尔：“倒也不是抬不抬头的问题，主要是你们后来就完全没加固，也没有这个步骤。”
她手一抱，非常淡定的道，“不过我回来就加固了一下，重新把法阵启动了。”
“哦，钩吻好像也补过。”钩吻一回来就跑去巡查，把总部里里外外补了一遍。
鹤、狐奴等回来，估计也都补了一遍。
普格里斯不太清楚，但就赫瓦尔估算，这雕像不是她弄的，就是钩吻开的头。
现在的夜莺雕像就算不是巅峰版本，但也差不了多少。
夜莺：“……”
你们还挺会玩。
在剑主的凝视下，夜莺郑重摇头。
这次真不是我。
在虞瑜的凝视下，钩吻直接示意她看普格里斯。
虞瑜看向普格里斯，普格里斯风轻云淡的抱着手，依旧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
赫瓦尔：“言归正传。”
“群星既然这么提醒了，那么我怀疑，应当真的有人恰好撞上了希瓦。”
“这对它们来说，是天赐良机。”
赫瓦尔明显森冷了起来，“只是它们太贪了，居然还没走。”
虞瑜：“也有可能刚到，就被揭穿了？”
赫瓦尔眉宇稍霁，“这样最好。”
“如果它已经将传承偷走，我们可能就要外位面作战了。”
虞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追杀过去？”
赫瓦尔笑了笑，“灭族。”
她声音好听，说到‘灭族’二字还刻意压低了嗓音，酥酥软软的，尾音就像蛇尾缠绕小指，撩人的很。
但听清楚内容……
虞瑜：
“……”
赫瓦尔确实灭过好多外族，那个蚁人只是其中之一。
这家伙妥妥满手血腥，绝非大善人。
虞瑜看传记的时候，就知道赫瓦尔黑不溜秋，名声奇差，放整个法环历史上，也是名列前茅的大凶人。
而与之相反的，简冕下光风霁月，中正平和。
当时她还以为是赫瓦尔是在帮简背锅，现在来看……她就是本色出演。
议长简光风霁月，言为士则，行为世范，赫瓦尔就是希瓦大魔王，名字红的发黑，又阴险又坏。
这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坏猫！
虞瑜想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