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可以丢老师一个人在这忙吗？
洛兰抱着手，“用的都是已有的技术，并无什么难点。”
她很淡定，“只是费点钱和一点人力而已。”
虞瑜陷入了沉思。
淦，那是‘一点钱’，‘一点人力’吗？
哦，后黄金纪元已经开始用流水线了，那没事了。
普格里斯：【天空城都有什么功能？】
她其实真的很好奇天空城、月亮井、泰坦巨像。
如果她所料不错，天空城应该是虚空战争堡垒，月亮井的能源等级，显然也不仅仅是位面内使用，泰坦巨像很可能是位面内战争兵器……否则对不起所花的钱。
法环的施法者，很少会做没用的事情，多多少少，建造出来的东西，总得有点用。
洛兰语气谦逊了许多，“天空城的存在，是为了震慑虚空。”
“随着希瓦的发展，外面对我们的关注一天比一天强，”她道，“虽然议会能打得过，但也需要一些震慑性的力量。”
“我们大张旗鼓的公布了天空城计划，向万界下放材料订
单。”
洛兰说起密辛，起初我们并不是想真的建造天空城，而是借天空城钓鱼，顺便筛选听话的附属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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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建着建着，”洛兰忍不住摇头，“居然让我们建成了。”
“它们都不行啊。”
虞瑜脸色扭曲了一下。
为什么如此深谋远虑的计划，在洛兰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欠打呢？
原来这群lyb，建造个天空城，甚至这件事本身都能废物利用一下……真是绝了。
洛兰回想了一下，“天空城平时停在圣弗兰边上，实则本体在虚空中，为的当然是震慑虚空万界。”
“它本身是个虚空征伐兵器，住人只是它微不足道的功能。”
顿了顿，洛兰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赫瓦尔，“另外，天空城还有位面迁徙的功能，建造的时候，摩蓝（议长）自己说，必要时刻，天空城可以带着火种向外位面逃命，这是希瓦的最后一道后手，天空城有非常完整的生态系统。”
所以她听见赫瓦尔炸毁天空城的时候，觉得很奇怪。
当时的议长难道一定要留下来死磕？
她没有想过分一部分火种乘坐天空城逃离希瓦？
为什么赫瓦尔要炸毁天空城？
这在知情人洛兰眼里，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赫瓦尔淡淡道，“那当然是因为走不了。”
她只说了一句，丝毫没有深入解释的意思。
虞瑜又麻了，“你就不能多说几l句？”
赫瓦尔嗯了一声，“你想知道，不如自己去看看？”
虞瑜一愣。
赫瓦尔语气特别自然，“我的解释，哪有你亲眼所见有说服力。”
虞瑜沉思了一会，“有空我一定去看看。”
她能遇见小时候的赫瓦尔，一定有机会遇见过去的圣弗兰。
只是那时候的圣弗兰……会是什么样呢？
到底是在什么情形下，群星决定化为群星。
在什么情形下，赫瓦尔会炸毁天空城，月亮井，泰坦巨像……
赫瓦尔本体，简冕下，秦冕下，腰很好看的金龙冕下……她们当初到底在想什么？
虞瑜是真的好奇了。
大概没人能比虞瑜更根正苗红了。
她继承了群星，就相当于继承了群星的所有过往，理当通晓她们的过去。
赫瓦尔闭了闭眼，语气还是很淡，“那时，圣弗兰丧钟长鸣。”
她总是有种让虞瑜看不透的魔力，明明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夜莺都回来了，她还是这个样子……
要么是她本性如此，就是喜欢模模糊糊的说话，要么……就是有的话即使夜莺这样的底气，她也不敢说……
应该是前者吧？
虞瑜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连夜莺都解决不了，甚至不能说？
不可能！
夜莺若有所思，【有空我会去看看。】
虞瑜：“！”
忘了，夜莺也有这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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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和瞰学的！
等一下，瞰大佬复活也要好多钱，可以记夜莺账上吗？
算了，她肯定不还。
心痛了。
尼尔维克像个精致的三维模型，在纯白空间中延展，缓缓旋转。
每时每刻，都有深蓝色的光华绽放，看起来极为精致，有种莫名的高科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