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 谢振强说道:“柳大师,今天麻烦了你一天,太不好意思了, 这样, 我请你们吃个饭,正好这个点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柳时阴也饿了,便应了下来。于暮厚着脸皮,也跟着蹭了个饭。
医院周边有很多的小饭店,尤其烤串店,一条街上就有三家。
谢振强到这边来得比较少, 对这边吃的不甚了解。他询问柳时阴和于暮的意见:“你们觉得哪家好?”
于暮选不出来,感觉都大差不差,没什么分别。倒是柳时阴指着最角落,人最少的一家店道:“这家吧,味道应该不错。”
“是吗?”于暮没看出来,反而觉得中间的那家还好,因为人好像更多点。
谢振强最信柳时阴, 也最在意柳时阴的体验,所以直接选择听他的:“就这家好了。”
人少不用等位, 点菜也快。
谢振强和于暮都开了车,所以没有喝酒。但吃烤串不能不配喝的, 他们就点了一壶店内自己熬的冰镇酸梅汤。
酸酸甜甜的不仅好喝,还开胃。
烤串这些, 三人各自点了自己爱吃的, 又听老板的推荐,搞了些店里的特色。谢振强怕柳时阴和于暮吃不饱,还去隔壁店带了三份凉皮过来。
凉皮软和弹, 配上花生黄瓜丝,再加上独门的蒜水、麻酱和辣椒酱,凉凉的辣辣的吃起来特别爽。
于暮三两下就把一碗面下了肚子,柳时阴也挺爱吃的,小黑脸也一样。
柳时阴那份最后是他和小黑脸分完的。
烤串店老板现烤各类肉串和蔬菜串,火焰星子漫天窜,热火朝天。伴着热气,坐在位置上还能闻到孜然和辣椒的香味。
刚吃了一份面,还没饱的于暮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老板那手法,一看就是干这活多年的,老练得很,撒的调味料都心里有数着,绝不可能淡了或咸了。随着最后酱料刷刷地来上几下,柳时阴他们这一份餐就好了。
菜上桌,香味更加扑鼻而来,就是养生偶都被勾起了馋虫。
也是这时候,店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短短几分钟,位置就坐满了。
而且这些客人点菜的架势,一看就是老熟客。
谢振强佩服道:“还是柳大师你厉害!”
烤串都不用尝,光看这些客人就知道这家店差不到哪里去。等之后吃过了烤串,谢振强等人更是觉得他们选对了。
刚烤好的串串,还滚烫着,三个大男人却已经有些等不及,分别抓起了一根,吹上几口气,就往口中送了去。
一入嘴,有些烫,但还能接受。随后,麻麻的辣辣的味道卷上舌头,酱香的浓郁也遍布了整个口腔。
肉质紧实嫩滑,蔬菜油光油光的,让人尝了一口还想接着一口。
柳时阴自己吃的时候也没忘了小黑脸。给它另外弄了一个碟子,把串上的肉和蔬菜剔了下来,方便它用小短手吃,还不引人注目。
小木偶人吃得高兴,也忘了上百度查一下,烤肉会不会危害身体。柳时阴也没提醒它,只是时不时地给它的小饭碗补给一些新的串串。
每个人连吃了好几串肉后,速度终于慢了下来,也有时间开始聊起了天。
于暮喝了口酸梅汤清清嗓子,问谢振强:“说起来,毛家人既然在白泉观求了玉佛,怎么不请他们的观主过来救自己的女儿呢?”
“谁说没请过的。”谢振强之前也问过毛剑辉这个问题,他把对方的回答说了出来,“但是不巧,这个月国内好像出了点什么事,不管是白泉观的人,还是一指庙的老和尚,不是去了新疆就是去了苗疆那些旮旯地儿,一时半会都没法赶回来。”
毛姗姗病倒的第一个月,毛剑辉夫妇只以为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一直忙着联络各大医院的专家。
后面到了第二个月,他们才觉得情况不妙,想起了找白泉观观主,可是对方恰恰那两天离开了观内。
其他有些名声的寺庙和道观,这个时间段也一样找不到人,大家好像都特别地忙,根本顾不上毛家的事情。
要不然,毛剑辉也不会在柳时阴之前还招来了几个江湖骗子,属实是没办法,没人啊。
于暮道:“白泉观除了老观主外,他们观里不是还有几位非常厉害的道长吗?像那个什么清徐道长,在网上还有微博号,听说算命特别准,之前我偶然刷到过,粉丝都三百多万了。怎么,这位也没请过来?”
谢振强摆手:“他们观里好几位老道长都跟老观主一块出门了。听毛剑辉说,就留了一位道长守观,轻易不肯出山。剩下的就一些术法还没学到位,只能打打杂的小道童。就算毛剑辉敢请这些小道童,白泉观也不敢放他们出来啊,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谢振强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他们其实也给毛家介绍了一位正好在附近城市游历的小道士,好像叫什么方清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