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东旭!跟他没关系,真没关系!陈丰,你快走!快走!”
秦淮茹痛哭流涕。
“臭娘们儿!你还向着他?!”
贾东旭暴怒地一把将秦淮茹搡倒在地。
在门边抓起一根棍子,劈头盖脸地冲着她砸过来。
陈丰再次抬手挡住,棒子上的铁钉还是刮到了秦淮茹的头。
“啊!”
一声惨叫。
贾东旭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陈丰拉着秦淮茹撒腿就跑。
贾东旭作势要追,却被贾张氏给挡住,叉着腰高声叫嚣道:
“让她跑!这年月少一张嘴,能省不少粮食!5斤小米儿妈就能回燕郊给你领回个黄花大闺女!”
秦淮茹听了,停住脚步回头看。
“滚呐!臭婊子!”
贾东旭叫骂着,把棍子往地上一丢,娘俩回屋,熄了灯。
秦淮茹沮丧地抹了一下嘴角。
这时陈丰才发现,她的手上沾满了殷红。
发际间,正有一道伤口淅沥沥地流着鲜血。
“姐,快去我家,给你包扎!”
“我的名声早被他们娘俩给糟践烂了,你还是个小伙儿,孤男孤女有嘴说不清!”
秦淮茹扭过头来,抬着婆娑泪眼看向陈丰道。
现在带她回家,确实会让贾家抓住把柄。
陈丰灵机一动,扶起秦淮茹,来到不远处的易中海家门口。
“啪啪啪”
敲了好一会儿,门才开。
易中海夫妻早趴在窗台上把贾家的事儿,听得一清二楚。
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哟!这是怎么着了?”
易中海显得很是惊诧地站在门口问道。
“一大爷,一大娘,快找布给秦姐包伤口!”
易中海夫妻不情愿地把秦淮茹扶进了屋里。
李梅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块白色纱布,给秦淮茹包扎住了伤口。
“一大爷,现在贾家已经把秦姐赶出门了,请您连夜开个全员大会主持公道!”
陈丰不卑不亢地说道。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也是养老候选人。
他当然向着贾东旭。
“这个,这……今天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易中海说着,就起身拉出送客的架势。
“一大爷,这事你要是不管,我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满眼无助地追问道。
“淮茹,听话,回去好好赔礼道歉,东旭能不让你进屋吗?”
李梅一边往外推秦淮茹,一边假惺惺地说道。
陈丰见易中海两口子如此态度,拉着秦淮茹就往外走。
到了门口,顺手把挂在墙上的铜锣摘了下来。
“你干什么陈丰?”
易中海呵斥着,伸手来夺。
陈丰一闪身,迈步就窜到了巷子里。
“当当当”
锣声响起来。
“开会了!开全院儿大会了!”
陈丰拼命地叫喊着。
眼见,各家各户的灯亮了起来。
“开会!开会”
直到巷子里站满了人,陈丰才停止声声叫喊。
事已至此。
易中海只得硬着头皮主持大会。
刘海中和闫埠贵吩咐着年轻人把桌椅搬到院里亮着灯的空场。
易中海坐到当中,二人分坐两侧。
街坊们围拢过来,窃窃私语。
“呜呜呜三位大爷!请您们给我做主啊!”
秦淮茹哭着伏在了三人面前的桌子上。
她额头上缠绕的白布,渗出鲜艳的血色,在路灯下显得异常刺眼。
“小骚货,不嫌事儿大,还是打得轻!”
贾张氏抱着膀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冲着秦淮茹叫骂道。
“你出去跑骚还有理了?”
贾东旭也来到秦淮茹近前,强词夺理道。
“三位大爷,贾家的家事,轮不到我管,可他们硬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这事儿就得好好说道说道!”
陈丰站出来义正辞严地说道。
大伙都不相信他这么温雅的后生,能和跋扈的贾家,骚浪的秦淮茹扯上什么关系。
人群中发出阵阵唏嘘。
“东旭先别激动,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易中海把话语权直接给到了贾东旭。
“她,她偷了我妈的窝头,一定是给了陈丰,要不怎么我要揍她,陈丰就拼命挡着?”
贾东旭理直气壮地说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