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的命运。
……
面对叶凡的询问。
于小小点头称是，而后从储物空间中取出祭拜物品，恭恭敬敬摆在冰棺前。
祭拜完后。
又将香炉跟贡品全部收了回去。
佘月不解：“妖王，为何要收回……”
于小小顶着萝莉脸，老气横秋的教训道：“笨！这儿大概率是公主的闺房，一尘不染干干净净。你要是鲛人公主，会愿意睡一觉醒来，看到自己住的地方出现香炉跟供品吗？”
佘月：“……”
很有道理，像公主这般柔弱的女子肯定会觉得慎得慌。
等等。
鲛人公主已经死了啊，怎么可能再醒来！
似是知道佘月在想什么。
于小小一张小脸凝重道：“不好说，鲛人公主的确身死，但……以鲛人妖祖的实力，为公主编织一份梦境也并非不可能。”
佘月微微咬唇，莫名开始有些慌了。
身为妖修，十六位妖祖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自己闯入她老人家孙女的墓中，妖祖会不会生气？
“先找柳依依。”
叶凡深深看了一眼鲛人公主，在大殿内四处寻找，可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根本没有发现柳依依的踪影！
“啊呀。”
这时，大殿正中传来佘月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叶凡连忙赶去。
“怎么了！”
“恩公，贝壳床底下……”佘月指尖微颤。
叶凡低头弯腰，微微眯起眼睛，万万没想到竟然在这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有苏长青！
这位青丘妖山的前少主模样十分凄惨，身上兽皮被撕裂的粉碎，身上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像是被什么锋锐物品割伤似的，鲜血连成串融入冰晶棺材中。
有苏长青像是罪人般跪伏于地面，眼神中没有半分清明，只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