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打工人的疯狂输出,最后被周瑾行无情剥削,“朕每月的俸禄可不是白给的。”
温颜:“……”
果然,资本家走到哪里都是存在的。
她犯懒不想走了,嘴贱说淼淼哪怕要爬到他头顶上都准允,她一早被挖起来听了半天经也不容易。
周瑾行被气笑了,“合着还耍小脾气了。”
温颜作死道:“淼淼都能骑马,为何妾就不行?”
周瑾行:“……”
温颜掰起指头数落,他索性哄她一回,转身半蹲下腰,做了个手势。
温颜一下子来了精神,立马兴致勃勃往后退,提起裙摆小跑跳到他背上,被他稳稳地接住。
黄内侍吓得不行,失声道:“陛下小心闪了腰!”
那个平日里成熟稳重的男人此刻像癫公一样背着小媳妇儿在宫墙下跑,哄她开心。
温颜趴在他的背上咯咯的笑,一个劲儿叫嚣,“陛下再跑快些!他们追上来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
那时朝阳初升,晨风徐徐。
两个突发神经的男女像癫公癫婆在庄严肃穆的宫墙下嬉闹。
身后一群人举着仪仗追喊。
温颜频频扭头看向身后,说道:“陛下,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俩有病?”
周瑾行:“……”
你才有病!
他就为了哄她高兴像条狗子那样撒欢儿蹦跶。
咦?
这举动好像真的有点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