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寝宫。
“殿下,该起床了!”
“不起,再睡会儿……”
大床上,季怀安搂着司马凤舞蹭了蹭。
回京已有数天,他白天陪着几个小家伙玩耍,晚上轮流伺候众女,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昨夜折腾了一夜,但此时天色已亮,作为王妃的司马凤舞很有分寸。
季怀安是大明太子,岂能整日沉湎于女色。
“好了,别闹了,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那就日上三竿……”
季怀安一翻身将头埋在司马凤舞的胸口。
“殿下……”
司马凤舞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看到太子殿下兴致高涨,她没有再扫兴,抱着他主动迎合着。
吃了个早餐,季怀安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司马凤舞伺候着他穿衣梳妆。
“殿下,你回来也有几天了,该把正事办了吧!”
正事?季怀安猥琐地笑了笑:“不都已经办了吗?”
“没个正经!”司马凤舞白了他一眼道:“我说的是皇甫姑娘,你打算怎么安排?”
“你觉得呢?”
司马凤舞想了想道:“你这次西征,葛前辈帮了不少忙,你先给葛前辈封个官职,这样再纳皇甫姑娘为侧妃就比较合适了,如何?”
季怀安点头道:“没什么问题,不过以葛老的性子怕是不想做官,等会我去试试。”
“等迎皇甫姑娘过了门,你也该收收心,帮父皇处理些政事了!”
“我还没休息够呢!”
“你是太子,不能沉湎于享乐……”
季怀安嘿嘿一笑:“打了这么久的仗,还不能享受享受?”
“殿下要以帝国为重!”司马凤舞一脸严肃。
“王妃教训的是……”
看着高贵而又不失优雅的司马凤舞,季怀安暗暗赞赏地点了点头。
以他如今的地位,即便每日留恋花丛也没人敢说什么,如果不懂自律,很容易变得骄奢淫逸,成为一个昏君。
司马凤舞能够时刻提醒他,十分难得,毕竟大多数女子只希望自己获得宠幸,恨不得男人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自己身上。
所以,自古红颜多祸水。
…………
京都别苑。
葛荀眯着眼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突然,一道浓郁的酒香飘过来,葛荀耸了耸鼻子,惊喜地睁开眼。
只见季怀安拎着一坛酒笑眯眯地走过来。
“这是什么酒?”葛葛盯着他手中的酒坛问。
季怀安咧嘴一笑道:“二锅头。”
“就是你说的那个能将老夫灌倒的烈酒?”
“嗯!”
“给我尝尝!”
季怀安轻轻一推,酒坛朝着葛荀飞过去。
葛荀伸手一抓,仰头便往嘴里灌去。
“咳咳……”
酒一入口,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卧槽,这么辣?”葛荀擦了擦嘴,接着小口地喝了几口,咂了砸嘴,双眼放光。
“这酒怎么样?”季怀安笑着问。
“这酒!好纯……”葛荀又喝了两口,兴奋道:“老夫喝了一辈子酒,全他娘的白喝了。”
“有酒无菜怎么行!”
季怀安拍了拍手,几名侍女捧着酒菜走来,在院中了满满一桌。
“葛前辈,请……”
两人走到桌边,隔桌对坐。
“那我就不客气了!”
葛荀拿起筷子大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喝着。
“哈哈,好菜,好酒,太子殿下有心了!”
“前辈满意就好!”
“满意满意,虽然这酒灌不醉老夫,但能喝到这么好的酒,老夫也已经心满意足了,喝完这顿酒,老夫就将鬼影步和焚阳诀传给你。”
季怀安愣了下,他来找葛荀,并非是为了葛荀的武技。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以及深厚的内力足以应付一切了,武技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真想学习武技,曹恒还给他留了一大箱各大门派的秘籍呢。
但既然葛老头要教他,学学也无妨。
想到葛荀之前施展的步伐神出鬼没,他好奇地问:“葛前辈,你的功夫是从哪里学的?”
葛荀曾经只是一介书生,被逼离广陵城后不知在何处得了奇遇,再次回归时已经成了绝顶高手,颇为传奇。
“我的功夫是一位老道教的……”
葛荀喝了口酒,缓缓将曾经的奇遇说了出来。
当年离开广陵城后,他已经生无可恋,本打算一死了之,在爬到阳陵山顶准备跳崖时,被一个老道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