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行衣,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
但关键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她解开了上衣,露出白皙的香肩,红色的兜肚……
关键依旧不在这里,而是她的右手正拿着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白皙的左肩刺了进去。
“嗯……”
皇甫英男痛得忍不住哼了声。
原本她只是想刺一个小伤口,但季怀安恰好推门进来,她一紧张,手上本能地一用力,匕首刺得很深。
鲜血顺着左肩涌出,染红了她的白色睡裙。
“怎么是你?”皇甫英男痛得咬牙问。
“当然是跟着你过来的……”
季怀安回身关上房门,快步来到她面前,闪电般出手封住她左肩的经脉。
“你干什么?喜欢玩自残?”
“等会儿再说……”
皇甫英男一拔匕首,痛得娇躯一颤,差点倒了下去。
季怀安伸手扶住她的后背。
旁边的桌放着金疮药,还有包扎的纱布,显然是刚刚准备好的。
“你一只手不方便,我帮你吧。”
他见皇甫英男伸手拿药,抢先拿到手中。
“这样不太方便上药,要不你躺到床上去?”
皇甫英男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床边,平躺了上去。
季怀安坐到床边,将伤口处的衣裙往两侧拉了拉。
“你别乱碰。”
皇甫英男急得想要起身,痛得眉头一拧。
“别乱动,我是为了方便上药。你这么小,有什么好看的……”
季怀安无耻地笑了笑,嘴上虽然说不好看,但眼睛却盯着兜肚狠狠地挖了两眼,恨不得能透视。
皇甫英男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季怀安将金创药洒在伤口上,一边敷药一边扫视了一下女人的香肩,锁骨,光滑的玉臂,平坦的小腹。
“你这身子……也不像是喜欢玩自残啊?说吧,夜探我的太子府,又扎自己一刀,玩的是什么把戏?”
“齐溪让我去太子府抓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