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地。
“义父,救我……”
看到曹恒来,司空寂爬到牢房门口。
曹恒示意,狱卒全部退了出去。
他一把抓住司空寂的手,只见手筋已经被挑断。
再看双脚,也是一样。
司空寂在禁军大牢被废了修为,而且受了不轻的折磨。
曹恒叹了口气,松开司空寂的手问:“说吧,怎么回事?”
“义父,我是被陷害的,是秦瑶那个贱人害我……”
司空寂没有隐瞒,将整件事详细说了一遍。
曹恒皱起眉头:“你在禁军大牢招了没?”
“没有,我不敢……我是被陷害的,义父救我……”
“孙玉已是二品大员,你还如此不知轻重,枉费了本公的一番栽培啊……”
“义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谢天南处事向来铁面,这次没有杀你,只是废了你的修为,已经给了本公天大的面子。”
“义父,我的修为还能恢复吗?”
“恢复不了,你已是个废人。”
“义父……”
司空寂忍不住颤声哭了出来。
“看在你这声义父的份上,本公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死,二是……”
“义父,我不想死,我不要死,义父,救救我……”
曹恒点了点头道:“也好!那以后就跟着义父吧。”
“多谢义父!”
司空寂跪在地上叩谢。
“来人……给司空金刀执行宫刑。”
司空寂愣了一下,惊恐地叫喊:“义父,我不要当太监,我不要当太监……”
曹恒皱起眉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行刑。”
几名狱卒打开牢门走了进去,将司空寂按在桌子上,扒了裤子,开始阉割……
曹恒转身走出牢房,背后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
尚书府。
秦瑶轻轻摇晃着婴儿床,看着熟睡的孩子,眼中满是母爱的温柔。
“小姐,有人送来一封信。”
丫鬟玲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谁送来的?”
“不知道,护卫说不认识。”
秦瑶接过来一看,信封上只写了“孙夫人收”四个字。
她拆开信一看,眉头一拧。
“你看着旺儿,我出去一趟。”
秦瑶换了身衣服,从后院出了尚书府,来到一座茶楼的房间。
一个老太监坐在桌边,约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