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所以他永远不可能原谅擅动神像的小偷。”
没有给任何反应的时间,说完大手对着门把用力一拧。
咔嚓,咔嚓,每一次响动像是死亡钟摆的倒计时。
大学生都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他莫名觉得这房间可能真有东西,犹豫了一下说:“不然先去我房间,让他找钥匙。”
荀二恍若未闻,门把手,锁头……这些零件诡异地在他的用力过程中,七零八散地掉落在地。
终于,门开了。
————
一眼就可以望到头的房间,床上的被子下鼓了一个大大的包。过于显眼包的‘小山丘’还稍稍动了一下,似乎被门开的声音惊到了。
周祁安:“……”
真会藏。
荀二没有注意到棉被下的蠕动,大步上前,就要扯开被子。
周祁安面无表情抓住他的手腕。
荀二微笑:“哥,你这是做什么?”
两人较劲用力,最终遭殃的是棉被,棉絮乱飞中,“庐山真面目”终于被揭开。
不是神像,棉被下藏着一个女人。
大学生惊讶地嘴都合不拢,好奇怎么多了个没见过的人。
这一幕显然也出乎了荀二的意料。
周祁安随手把棉被重新罩在老母亲头上:“成年男性房间里有个女人,很正常吧。”
这个女人是他妈,也很正常吧。
荀二镜片下的死鱼眼动了动,中间全是费解。
周祁安:“因为年纪相差太大,我怕父亲……”
荀二和大学生下意识跟着他的话想,怕荀富翁不同意吗?
周祁安一脸认真:“……怕父亲横刀夺爱,所以让她爬窗进来找我。”
“……”
荀二微怔的间隙,周祁安话锋一转,冷着脸下逐客令:“没事的话,是不是可以继续查其他房了?”
良久,荀二终于重新开口,他眉头皱得很紧:“我们家的石雕,最近是死的吗?”
丢了神像不说,还跑进来一个大活人。
周祁安好心提醒:“正事为主,先去找神像。”
王木的房间也是锁着,荀二用备用钥匙打开门。
周祁安笑意不达眼底:“只有我房间的门不是门吗?”
荀二摇头,“你和父亲房间的钥匙我都没有。”
“是么?”周祁安笑笑,也没追究。
转了一圈,毫无疑问在其他人房间什么发现都没有。
周祁安:“不然你再去厕所看看。”
“……”
周祁安:“往往最不可能的地方才是最可能的,记得往坑里多瞅两眼。”
打发了荀二,周祁安重新回房间。
周母满脑子的催婚,眼睛里看不出一点对亲儿子的爱。
见周祁安进门,她坐在床边,带着电影里才能看到特有的封建余孽式微笑说:“成年男性房间里有个女人,儿子,你怎么从来房间里都没有呢?”
“……从小到大,甚至连本性感杂志都稀缺。”
周祁安开门见山,不答反问:“神像呢?”
周母指了指床下。
惯性思维,荀二在床上看到震惊的一幕后,没有再想着去其他地方翻找,也没把她和偷神像的贼联系在一起。
周母身材很娇小,荀富翁供奉的神像却很高大,成年男子搬都费劲,任谁看到周母,都不会觉得她能扛动神像。
诡异的神像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就像是瞪着眼睛在看着周祁安晚上睡觉的地方。
周祁安打量神像的时候,周母冷不丁开口:“刚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在这里找爹了?”
她那双看着温温柔柔的杏眼注视过来,嘴角缓缓勾起。
“……嗯。”
想不到吧,我也给你找了个对象。
周母不恼,她手托着下巴,舌尖突然扫过唇瓣,问:“是门口那个吗?按照夫妻财产共有原则,我可以把它做成麻辣兔头吗?”
感觉很可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