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马文桩,不是说好远走高飞了吗,怎么还会被抓回来。
“大人,一切都是他威胁我干的呀。那具代替我的尸体,也是他搬去的。”马文桩看到孙汝敬,立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了起来。
把所有的罪名都踢给了他。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孙汝敬忍着痛反驳。
“喏,吃点瓜子吧,不要那么紧张。”此时陆璃也到了。
她递给了舒艺柔一把瓜子。
“吃吧吃吧,瓜子可好吃了。”跟在陆璃身旁的涂粟粟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舒艺柔一脸懵地接过了瓜子。
随后,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姑娘,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陆璃摇了摇头。
“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孙汝敬干了坏事,我看不下去,所以就跟着过来了。想看看这种狼心狗肺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舒艺柔抿着唇,看着手里的瓜子没吭声。
“安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二人吵吵嚷嚷。”县太爷猛地一拍惊堂木,两个正在互相甩锅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县太爷有些惊讶地盯着面前被打成猪头一样的孙汝敬,这被告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难不成苦主已经知道真相,把他揍了一顿?
县太爷轻咳一声,收回了思绪,开口道:“孙汝敬,原告马文桩控告你用钱雇用他杀害了舒仁夫妇,你可认罪?”
“草民不认,草民无罪!”孙汝敬不见棺材不掉泪,坚决不承认自己做过这种事情。
“不认是吧,好。”县太爷冷笑一声,“来人,将证据都呈上来。”
很快,医馆的学徒被请了上来。
“大人,我知错了。”他瑟瑟发抖,交代了来龙去脉。
原来,那具代替马夫的尸体,正是他们医馆提供的。
那人是青楼的一个客人,得了马下风被送来医馆救治的。
但他的家里人嫌丢人,不愿意花钱给他治,孙汝敬便当了好人,花钱给那人治疗。
不曾想,那却是他的买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