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种愧疚又怜悯的爱……”
所以一人不进一人不出,只一扇门,却相隔天涯。
宁佑长叹一声:“我爹最后分没分清楚我不知道,但即使他分清楚了,也不能说了了,因为他…大限已经到了…”
想她娘和她三叔两个人又何尝不苦。
她娘死后,她三叔只剩了恨,因为除了恨,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怎么活。
冯宝川握紧了宁佑的手。
宁佑手指插进他的指缝,晃了晃他,好在,他俩的孩子她,还是能和心爱之人执手相伴的。
“不过……”宁佑抿了抿唇角,有些出神,“朱成慈真的死了吗?”
“死了,你的天子剑扎进了他的胸口,顺王临死前,将长枪甩过去,也贯穿了他的胸口。”
但究竟是死在哪把剑下,只有天知道,但他依旧斩钉截铁道:“是顺王的那把枪杀了他。”
反正顺王已经死了。
宁佑悄悄松了口气,她不疑有他,这个事情冯宝川是专业的。
“佑佑,我们还会再见的。”一道阴邪的声音让她猛的打了个寒颤看下四周,大年初一的街道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人。
冯宝川感到手指被握紧,低头道:“怎么了?”
宁佑抿了抿唇:“没,我好像听到了他死前说的话,都被他吓出了癔症。”
“他死了,咱家看过了,一口气都没了,为了保险起见咱家还砍断了他的脖子。”冯宝川沉下脸,觉得朱成慈死的太轻易了,他给宁佑造成了这么深的心里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