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这是你朋友吧,过门是客一起进来吧!”吴田根笑道。
“那就打扰了!”
楚河点点头,跟着吴田根三人一起走进了小洋楼。
房子里没有太阳直射,温度稍微低那么点,就是有点闷,不过比起外面的烈日暴晒又好多了。
吴田根给两人倒了杯水,三人坐在客厅里闲聊起来。
期间吴田根询问刘闯这些年的去向,被他几句话搪塞过去。
“村长,你家里人呢?”刘闯随口问道。
“俺让他们搬走了,这地方现在根本没法生存了!”
吴田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俺要不是这个村长也早走了!”
“吴老哥,听说官方和一些古武势力都来了东照市,为什么一路走来连人影都看不到一个?”楚河好奇问道。
“是有人来找过我,说自己是官方人!”
吴田根皱了皱眉,沉声道:“不过他们神出鬼没的,俺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
“村长,为什么村里跟其他地方截然不同,这么炎热?”刘闯好奇。
“不清楚!”
说起这件事吴田根心烦意乱,随手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即吐出一长串蓝色青烟。
“”
楚河一听微微皱眉,他从吴田根的脸上看到了无奈,显然对方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就是不说!
“村长,谢谢你为俺爹建的房子!”刘闯说道。
“唉,别提这事了!”
吴田根老脸一红,歉意道:“在这小地方权大于天,刘老哥是个好人,可惜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
刘闯他爹的腿是谁打断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因此吴田根也是有所顾忌的。
三人对话陷入一阵沉默,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穿背心的年轻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看到刘闯他们也没打招呼,急吼吼的对吴田根说道:
“村长,不,不好了!”
“小林子,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没看到我这有客人吗?”吴田根皱眉道。
“罗锅子,死了!”
年轻人也来不及解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罗锅子?
刘闯一听这个名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此人是村里的长者,不仅能掐会算而且写得一手好字,平时为村民写点春联啥的赚点小钱,据说他曾是道家一名很厉害的弟子,但后来不知为何归隐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吴田根大吃一惊,蹭的一下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惊呼道:“他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嘛,跟我一起喝了酒,怎么突然就死了?”
“村长,你快去看看吧,罗锅子死得那叫一个惨!”年轻人说起此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惊恐之情。
“走,快带我去看看!”
吴田根急了,扭头对刘闯说道:“小刘,你跟我一起去吧,罗锅子你也认识的!”
“好!”
刘闯看了楚河一眼,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点头同意了。
几人匆忙离开洋楼赶往罗锅子家,不一会楚河便被带到了一座围着竹栅栏的农家小院。
更让他好奇的是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堆人聚在小院,而且这些人身上都具备武修气息。
“村长来了!”
刚才汇报消息的年轻人扯开嗓子喊了一声。
院里的人纷纷回头,吴田根也顾不上跟谁打招呼,匆忙走进院里一看,眼前的景象差点把他给看吐了!
只见一具尸体躺在地上,赤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全是蚕豆大小的水泡,仿佛这个人是刚从开水里捞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吴田根环顾四周众人,也不知道他在问谁。
“吴村长,这是邪魅作祟,你也不必太过惊慌!”
一名身穿长衫,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可惜我们来晚了一步,否则就可以避免这场悲剧!”
“哼!要不是你们惹怒他,罗锅子根本不会死!”站在国字脸对面一名身穿道袍,体型消瘦,手持长剑的道人冷哼道。
“你放屁!”
国字脸闻言勃然大怒,指着道人呵斥道:“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你们这些旁门左道少在这危言耸听!”
“谁是旁门左道,我道家乃名门正派!”道人气急。
“道家又如何,我代表的是国家!”
国字脸义正辞严,呵斥道:“从今天起,你们这些人不许再留在东照市捣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想要我们走,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道人丝毫不惧,他身后还站着各大门派的人呢,谁怕谁啊!
国字脸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