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郭建军听到这个消息也倒吸了口凉气,沉声道:“爸,能在您的部队调动一个团长,恐怕级别不低了吧?”
“何止是不低,在军中有相当大的权利了!”
“都怪我,没有约束好下面的人!”郭怀山叹了口气,满脸歉意地看向楚河。
“郭老,此事既然与您无关,您也不用自责!”
楚河抿了口茶,起身告辞道:“这件事早晚我都会查清楚的,谢谢您的茶!”
“抱歉,老夫没能帮到你!”郭怀山老脸一红,看得出来他心中还在介意此事。
“爸,楚河都说了自己会查清楚,你就别说这些了!”郭兰语气不爽。
“差点把你忘了!”
楚河听到郭兰的话,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问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公司也参与了黄村药田竞标吧?”
“是啊,不行吗?”郭兰蹙眉。
“退出吧,免得你会后悔!”楚河淡淡道。
“凭什么?”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郭兰,听到楚河让她退出竞标,当场就不淡定了,语气激动道:“我的公司参与竞标,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来管吗?”
“确实跟我无关,我只是不想郭老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已!”楚河说完转身离开包间。
“岂有此理!”
郭兰反应过来后,愤怒道:“爸,你给楚河面子,可他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说话也太放肆了!”
“建军,你怎么看?”郭怀山面如沉水,扭头看向郭建军。
“爸,楚河刚才的话确实有点过了!”
郭建军皱了皱眉,华夏是个传统的国家,像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话确实不吉利。
“那是你们不了解楚河!”
郭怀山轻轻一叹,扭头看向林震,问道:“昨晚你跟楚河交过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首长,真的要我说吗?”林震尴尬地看了郭建军兄妹一眼。
“但说无妨!”郭怀山点头。
“属下觉得以楚河的修为,不像无的放矢的人,他刚才那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
“据我所知黄村曾是战场,这种地方如果怨气太重的话,就会有邪魅作祟!”林震分析道。
“拉倒吧,这个世界上哪有鬼?”
郭兰听完直接翻了个白眼,对林震的话不以为然。
“住口!”
郭怀山狠狠瞪了郭兰一眼,沉声道:“马上退出竞标,听见没有!”
“爸”
“这是命令!”
郭兰彻底无语,竞标会明天就开始了,结果就因为楚河的一句话,自己就要放弃唾手可得的生意,这也太扯了吧?
离开茶楼,楚河驱车直接回到翡翠苑。
医务室。
楚河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一股极强的炁感!
来不及多想楚河急忙冲进医务室,果然,夜鬼还躺在病床上,但旁边却坐着一个怪人!
他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一阵酸臭味,那气味跟街边的乞丐有的一比,但楚河进来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你是什么人?”
楚河看着眼前这个像乞丐的男人警惕地问道。
“阿弥陀佛!”
男人终于抬头了,楚河定睛一看不禁皱眉,对方蓬头垢面,头发都结成团了,脸上黑漆漆的就跟挖煤的矿工一样。
“楚施主终于回来了,老衲正想要不要杀了他呢!”男人指了指昏睡中的夜鬼,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老衲?
神经病,你留着头发呢!
“你到底是谁,想干嘛?”楚河阴沉着脸,悄然凝聚丹田之炁。
“老衲自己都忘了叫什么名字,不过楚施主可以叫我无名道人!”
和尚?
道士?
楚河一听都懵逼了,这家伙疯疯癫癫的,怕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吧?
“啧啧,烈阳之体,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男人盯着楚河啧啧称奇。
这家伙居然一眼就能看穿自己是烈阳之体?
“楚施主不必紧张!”
“但是,楚家血案你最好不要再追查下去,否则老衲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将你斩杀!”男人声音平缓,但警告意味十足。
“原来是你们!”
楚河也听明白了,眼前这个邋里邋遢,又有些疯癫的家伙是幕后人派来的。
“许家父女是你杀的吧?”
“阿弥陀佛!”
男人双手合十,一脸虔诚道:“许家罪孽深重,老衲不过是替天行道,送他们父女一程而已!”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会追查下去!”楚河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