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才最终叹了口气：“抱歉。”
他认命地拿起手机接通：“什么事？风见。”
十分严肃的声音和表情，这是东云第一次见降谷零对公安那边的人说话，颇为新奇。
他们正在包间之中，隔音很好，倒是不用担心被旁边的人听见。
房内很安静，东云可以听到电话那头风见裕也的声音，降谷零也没有瞒着他的意思。
似乎是最近发现了组织的踪迹，需要降谷零协助确认。
作为公安时，降谷零的表情和语气要严肃上不少，也是在这时，他眉眼中那股正义感也慢慢露出。
东云放下筷子，等降谷零打完电话。
餐桌旁边就是落地窗，白雪静谧无声地下着，飘飘落落坠向地面，也是因离得太近，总感觉那鹅毛大雪就要飘进来一般。
窗外上方屋檐上有一盏灯照亮了周围的一圈，将一团团雪花照得像在发光一般。
东云仰着头觉得这幅情景有些熟悉，他下意识往下看时，没有看到白茫茫的雪地，也没有看到从雪地间一辆
黑色轿车上走下来的金色身影。
东云怔怔回头看向对面的人。
黑发黑眼的降谷警官还在打着电话。
去年今日。
正好一年。
落地玻璃窗外飘着皑皑白雪一如去年见面时的景色。
降谷零打完电话后才发现东云还在看他，他眉眼稍稍缓和了些，但却是有些无奈：“今晚可能要加班处理点事。”
东云摇了摇头，他思考了会，才道：“Rei……你每一种身份表现出来的性格都有点不同。”
他最近每天都在上降谷零的演技小课堂，为了让他能更深理解不同性格下的特质，波本和安室透两种假身份下的人物特性降谷零都会跟他说。
这三个身份表露出来的形象差异很大，但在降谷零切换时也不会太过突兀，十分自然。
“面对工作自然要严肃一些。”降谷零闻言笑着回道，他想了想，开玩笑道：“需要我把这种性格的人物特性也教给你吗？”
东云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也轻声笑了：“好啊。”
他轻松答应了，却没想到系统提示音忽然响起：
【叮！新的技能书上架，请及时查看。】
东云的笑容一顿，还未反应过来，他眨了眨眼。
0544已经自动调出了系统界面，上方最新一本技能书上的名字格外显眼——
【《三面颜》降谷零著（300（划掉）150积分）】
东云眨了眨眼，心中浮现出起一丝不可置信，他点开技能书的说明。
【因该技能书已由作者本人答应转述，所以仅做技能效果兑换使用已减免对应积分，每次积分兑换可获得10次技能使用次数，每次维持时间1天。】
【使用该技能后，可自主选择[波本/安室透/降谷零]三种状态其中之一，一旦选定状态持续期间不可更改。】
【[波本]：获得[威压][冷漠][波本瞳]增益状态。】
【[安室透]：获得[温暖][善意][厨艺]增益状态。】
【[降谷零]：获得[冷静][全能]增益状态，注：[全能]增益状态下，宿主所有数值提升5%，[枪法][车技]提升10%。】
……
东云缓缓吸了口气，他缓缓抬头看向对面的降谷零。
降谷零只看到东云的动作顿了一会，抬头便看见那双带着美瞳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眼中好似在发光一般。
“怎么了？”他问。
东云摇摇头，不知该怎么说。
降谷零叹了口气：“不要激起我的好奇心啊东云。”
他撑起下巴，看向东云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方：“会让我忍不住去追根究底的。”语气中满是危险，但嘴角的笑却毫无阴霾。
“只是收到了一个很好的礼物。”东云停顿了一下，直觉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便转头看向窗外。
“跟去年一样，好大
的雪。”
降谷零跟着他一起看了出去。
眼中光亮一闪而过，曾站在满是飘雪的落地窗后的那个黑色身影转身目光直直看过来的画面逐渐浮现。
“嗯。”他轻声回应着，“很好看。”
。
组织的生活很枯燥。
每天就是任务，大多数成员的娱乐项目并不适用降谷零和东云，对东云来说，还不如在安全屋躺降谷零身上睡一天有趣。
有了降谷零给的技能书后，东云痛快地抛开了琴酒的[阴间滤镜]，不过该学还是得学，争取在除了面对琴酒、朗姆这些敏感得过分的人面前外，不使用积分。
降谷零并非像组织内的其他人那样得组织BOSS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