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他身后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名为银须怪客,便是这白面书生的师父。
所为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当师父的罪过,比那个徒弟,更加罄竹难书。
这家伙心狠手辣,同样是个色魔。
曾经因为想要抢夺一个村女,竟然将整个村子的村民都给屠杀了。
不光如此,他还专门为那些个恶人卖命,屠戮的无辜之人,何止几千。
像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既然今天被我陆谨言碰到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的阳寿,也就到此为止了。
想到这里,陆谨言迈步上前。
“孟老,虽说他是您儿子,不过我若是出手稍微重了点,你可要多担待一些啊。”
“小陆,你就放手干吧。别太在意,总之你别受伤就行,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放心。”
陆谨言简单与孟老对了几句话,便一步步朝着白面书生走去。
白面书生还真就没把陆谨言放在眼里,他觉得,普天之下,除了他师父,就没有人是他对手了。
其实他这个自信,也并非毫无根据。
银须怪客,实力的确相当强悍。
别的不说,单说在锡城这一亩三分地,想要找出能与他对手的人,估计是凤毛麟角。
即便是附近的几个大城市,全都捆绑
在一块,估计也未必能找出几个,能斗得过他的。
而白面书生,在某些方面,几乎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行走社会这么多年,更是没碰到过什么强悍的对手,所以,他又这份自信,也说得过去。
只是,他今天碰到的人,却与以往不同,或许,会让他眼前一惊也说不定。
“你就是白面书生?”
陆谨言走到近前,微微扬起脖子问道。
“怎么着,就是我,有疑问么?”
“没有,只是,今天我要让你死个明白。你知道你到现在为止,害了多少女子了么?”
一听说这个,白面书生的脸上充满了骄傲,仿佛那些惨死在他手上的女子,都是他的军功章上的一部分。
“这个我可记不得了,总之应该是数不过来了吧。我看看啊,估计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你问这个干什么,怎么着,难道你也想跟我混这方面?嘿嘿,这就对了嘛。男人嘛,哪个不爱女人的呢,像我这样,无拘无束,夜夜当新郎,多美妙啊!
当男人,干嘛那么虚伪呢,喜欢了就上,这才是爷们呢!”
白面书生越说越得意,他却完全没看出,此时的陆谨言,眼神中,已经泛起死神一般的寒光了。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杀她们,而且还
是用那种残忍的手段。”陆谨言说道。
“哈哈!怎么着,难道你心疼了么?不过为了你,我可以破一次例。回头我去给你抓个漂亮的,等我玩完了,再给你玩。你玩完之后,我再杀,你看怎么样?”
“无耻之徒!”
白面书生的表情,也瞬间收拢了笑容,变得阴森起来。
“哦?看来你似乎并不领我的情嘛。”
“废话少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或许,你可以提前安排一个人,帮你去扫扫墓。不过像你折后总垃圾,又有谁愿意去帮你扫墓呢?估计,若是有人知道你的墓地所在,都会去将你的尸骸挖出来,挫骨扬灰吧。”
“放屁!就凭你?杀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领!”
白面书生一阵恼怒,双腿弯曲,身体爆射而出。
刹那间,两人便打在了一处。
银须怪客对自己这个徒弟,向来都是相当有信心的。
当两人一交手,他便信心满满的回头对孟长山说道:“孟老板,你倒是猜猜,我这徒儿,多少回合,能取了这姓陆的性命?”
孟长山皱起眉头,心说你这老头,未免对你那徒儿信心也太足了吧。
银须怪客似乎看出孟长山心里的想法,便说道:“孟老板放心,就像对面那小子的实力,两个也不
是我徒儿的对手。你现在猜猜便是,多少招,让那小子惨死在我徒儿的掌下?”
“嗯……”
一看银须怪客那么有信心,孟长山还真就认真的猜了起来。
可还没等他说出答案,就听到战场上,发出一人的惨叫。
等他把目光聚焦过去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那白面书生,胸膛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而陆谨言的拳头,正插在那个窟窿里。
鲜血哗啦啦的往下流淌着,顺着陆谨言的手臂,一直流到了他手肘的位置,然后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
至于白面书生,此时那张脸,更加惨白了,一脸错愕的盯着陆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