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战场上能用的。
姜薄打仗的人,一下子就看出这种军|刺的威力,用它伤了人,伤口极难愈合。
接着朱露白拿出来的东西更让他惊讶了。
是各种缩小的建筑模型,还有各种地貌的缩小模型。
朱露白兴致勃勃往外掏,一边摆放,一边介绍,“你不是不能出去么,所以我就把我看到的拿回来给你看。”
“这个是某某城,这是他们那里有名的一座山,山上寺庙里有个有道高僧,哦,这是我坐的一艘船,做这个可费事了,我就只让做了个表面,这船可大了,还有这个……这个……就是时间有些紧,做的粗糙了些。”
现在也不能在景点拍照,于是朱露白一路就找当地匠人做了这些当地名胜古迹的模型,只求形似,不求精美,因为时间赶。
但姜薄极为惊艳,他脑子里闪过了这种模型的正确用法,那就是三D舆图。
现在的舆图都是平面的,山川河流都有标准,却没有直观感受。
大的地方人们还能有个印象,比如蜀地,都知道蜀道难,进蜀也不容易。
但一些小地方,地形在舆图上也没有太细的体现,如果要打仗,探子得撒出去不少。
反正朱露白又给了姜薄不小的惊喜。
接下去就没什么了,两人小半年不见,新婚去了。
第二天朱露白起晚了,姜薄精神奕奕带走了自己的礼物。
朱露白很想去看棉花,但她舟车劳顿,昨晚上还加了班,今天真的没精力去庄子了。
反正带回来的货还没整理交割,那就先弄这些。
要放去铺子卖的整理出来,让掌柜过来拿走,自己走了这么几个月,也要盘账。
朱露白想起范粟,本来就是借口让他算账的,于是把他叫来,让他算账。
一个时辰不到,范粟就把账目理清楚了,还很疑惑,“这种简单的账,你自己都能看完,也不用费多少时间,你叫我干嘛?”
所有人,包括朱露白,“……”
史嬷嬷面色一变,刚要说话,朱露白拦住了她,笑道,“给你找点事干啊,要不然怕你不好意思住我这里。”
范粟非常耿直,“那就让我做些有意思的,像这种这么简单的,不要找我。”
史嬷嬷面部表情相当丰富,朱露白笑眯眯,“好的,下次知道了。”
范粟又开口道,“对了,我还想要一些书,这是书单,你给我找来。”
给了朱露白一张单子,朱露白接过一看,她听都没听过这些书,也只能道,“我尽力吧。”
范粟点点头,问还有没有事,朱露白说没有,他就站起来告辞,挥一挥衣袖,带走一小片尘埃。
余下的人,“……”
史嬷嬷忍不住了,“这什么人啊,就算不是娘子的奴才,娘子也是他的东家,怎么这么傲气,好无礼!”
朱露白揉了揉额头,“不用管他,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就行了,他,和其他人不同。”
史嬷嬷一愣,不知道想歪了什么,惊疑地看了朱露白一眼。
朱露白压根没放心上,范粟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生错了年代的千里马,她见到了就像扒拉一把,但具体怎么扒拉,她还没搞明白。
走了这么久,就算账目盘清楚了,还有不少别的事,换季买东西布置这些,史嬷嬷只会给建议,不会自己不问过就动手。
还有京城里的大事,就小皇帝死了之后宗室孩子进宫这种八卦,在外头肯定没有京城知道的多。
说起这个,史嬷嬷就有话了,“……死了好多人,听说摄政王大怒,太医院院正都挨了板子。宗室里大于十岁的孩子都不要,只要小的,不论嫡庶……宫里好些老姐妹我都认识,就这么没了……”
朱露白自言自语,“难道小皇帝的死不是摄政王动的手?”
史嬷嬷吓了一大跳,“娘子!不可胡说!”
朱露白道,“我在泉州听到这个消息,街上都这么说。”
史嬷嬷恨不得堵朱露白的嘴,“泉州多远啊,有道是天高皇帝远,说啥都行,咱们在京城,摄政王眼皮子低下,听说哪位大人回家和婆娘拌了嘴,第二天摄政王就知道了!”
朱露白好笑,“嬷嬷也说了是大人,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摄政王怎么可能关注我,那不浪费么。”
秋云和冬雪,“……”求求你了夫人,你还是闭嘴吧。
还是史嬷嬷靠谱,“怎么也不能口无遮拦,京城不比别地!”
朱露白也不执拗,“好好好,我就随口一说,以后不说了。那摄政王有没有选好下一任皇帝啊?”
史嬷嬷道,“那我咋知道,这是老大人们操心的事,只要上头有个人,管谁呢,咱们的日子能过就行。”
这可是大实话。
朱露白换了问题,“给公主和郡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