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忙又塞回胸口继续保暖:
“你的钢笔水不是放在窗口被冻炸了嘛,我又给你买了一瓶新的。当时多亏你陪我一起练习开拖拉机的口诀和应对方法,不然那么晚那么黑,我自己一个人肯定害怕,说不定练不好,就不能开拖拉机了呢。”
林雪君听着孟天霞一股脑说了一堆,只觉精彩纷呈,认真地想象那些场面和那些人,慢慢消化。
她尚来不及为那瓶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钢笔水感到开心,孟天霞又回身弯腰去她车座边捞了团东西,兜在怀里,转身后凑到林雪君面前,拉开被子团一角展示给林雪君:
“你看,场部那边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条外国狗,叫什么科利牛奶狗,还是边境放羊狗的,我也没记住。不过人家说这狗病的快不行了,兽医只治大牲口,不知道这狗咋治。别人也都说它要死了,想丢雪地里埋了,还让我烧掉,省得带病菌影响牲畜。我没忍心,把它包起来不让它接触其他牲畜,就这么带来了。
“他们说这狗病不传染人的,我想着你不是懂一点兽医嘛,也许能治。
“你给看看呗,要是实在不行,那再埋再烧也不迟。
“你看,它鼻头都干巴巴的,呼哧呼哧地也没精神,多可怜啊。”
孟天霞伸手在幼犬头上摸了下,小狗明明闭着眼睛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却还是努力抬起头,竭力用鼻头蹭了下孟天霞的手指,一边发抖,一边在喉间挣扎着发出一声吭叽。
孟天霞立即露出不忍心的表情,抬头巴巴地望向林雪君。
林雪君凑头往被团里一看,忍不住“啊”了一声。
是号称‘狗是狗,边牧是边牧’的狗界智力天花板的黑白花边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