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开始,而你也能够得到新的身体了。”
白野月见俯下身,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所谓的你可以失误无数次,但我只能失败一次吧?”
她弯着唇,语调轻盈而婉转。明明在说自己的末路,她却像是欧美小妞电影中的女主角那般娇憨任性。
“哎呀,真是可怕呢。但是你别忘了,父亲,你这个计划还有一个巨大的缺陷。”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推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裹着浑身血气走了进来。
“阿阵~啊!今天的你也好帅啊。”
“啧,闭嘴。”
没空回应幼驯染的情话了,琴酒皱着眉,冷冷地扫视一圈房间。墨绿色的眼眸触及沙发里的Boss时不为所动,像看见没事人一样移开。
待到确认屋内没有危险,他迅速抓起白野月见的手,丢下一句走了,就要带她离开。
白野月见反抓住他的手,停顿片刻,忽然把他推到墙上去。
而后她走近他,捧起幼驯染的脸颊,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起初是轻轻的触碰,恍若飞鸟的羽毛那般浅尝辄止。很快就转变为强制,在两人的关系中白野月见是占主动的一方,现在也是一样,她把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银发男人按在墙壁上,索取着他唇上的血气和薄荷味爆珠烟的清香。
琴酒为她这突然的举动感到困惑,他的手紧贴白野月见的后脑勺,似乎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真的对她动粗。
直到白野月见从外衣口袋里拿出针筒。
用力的一挥。
“!”
琴酒的身体骤然僵硬,他的手用力抓住白野月见的肩膀,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在质问她为什么。
白野月见没有做解释。
她只是继续专注地,把针筒中的麻醉剂全部打进琴酒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