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成大罗金仙,开开心心出来找师兄,却发现师兄丢了一个留音石,说去东海龙宫作客,不知何日归。如若未归,让他自己找过去。
申公豹:姜子牙!我不是你的好师弟吗?你跑出去玩对得起我吗?
对不对得起姜子牙不知道,敖光为了让自己儿子抱上阐教这个大腿,几杯酒把姜子牙灌倒,然后让敖丙拜了姜子牙为师,又让敖丙跟着姜子牙一起助武王伐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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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耳定光仙在他们离开朝歌后,转身就跟上伯邑考送宝的车队。并以他与伯邑考有缘为由,赠与他一锦囊。
“切记,此行万分凶险,如再无所避,请打开锦囊,可救你一命。”长耳定光仙端着世外高人的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伯邑考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谢先生助我,如能成功救回我父王,我西岐定将奉您为座上宾。”
伯邑考送走长耳定光仙后,苏飞瑶(原妲己)抹着眼泪冲进帐中,“伯邑考,这行如此凶险?你一定要去吗?”
“飞瑶,我一定要去,这是我身为西伯侯长子的责任。”伯邑考此行早已订下,他们别无选择。
“你进朝歌之后可以求助妲、妲己姐姐,她是个好人!”苏飞瑶知游泽是好人,定会帮伯邑考的,“我这有一个簪子,你交给她,她就知道是我,定会帮你的。”
“但是外面沸沸扬扬的在说她迫害忠良……”
伯邑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飞瑶打断,“不是的,她真的是个好人!她是我姐姐,我能不知道吗?你信我,那些都是谣言。”
伯邑考拗不过她,还是把发簪收了下来。
进宫的那天,苏飞瑶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的,
“伯邑考,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我们回西岐成亲,要记得我在等你啊!”
帝辛早就对西伯侯不满,加上费仲和尤浑的添油加醋,这次伯邑考献宝想换西伯侯回去,就是他自寻死路,有去无回。
费仲还和妲己(游泽版)进言说让她设计伯邑考轻薄自己之后让帝辛给他定罪。
游泽: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谁爱掺和这事。
不管她有没有答应,她就在寿仙宫里待着没出去,费仲自以为安排妥当,就让人引伯邑考进宫殿来。
但伯邑考见到她后,却拿出了一个发簪,游泽突然伸手摸到自己头发上的发簪,拿下来一对比,
发现这是苏家的簪子,便问,
“你是飞瑶看中的男人?”
“飞瑶说,你会帮我。”
游泽想了又想但事已至此,她无能为力,
“你可知道自己这次进宫再无回去的可能性?”
“我隐隐有些猜到。”伯邑考苦笑,又拿出之前长耳定光仙给自己的锦囊,拆开里面只有一张绢布,上面写着:勿入寿仙宫,苏后恐害尔命。但基于对苏飞瑶的信任,将绢布交于她。
游泽看到这布笑了,“这世人只将所有过错推于女子身上,而不知此事并非我之所愿。”
“看在这根簪子的份上,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你说。”
“帮我父王离开朝歌,回到西岐。”
游泽盯着他的眼睛,发现里面只有坚毅的责任,和慷慨赴死之心,
“我会帮你们的,这本就是我来此的任务。”
“谢谢。”伯邑考真心诚意地道了谢。
游泽打翻旁边的烛台,很快火就烧了起来,费仲以为是苏妲己给的信号,带人冲进来,很快就将伯邑考下狱。
帝辛怒不可遏,便要把伯邑考赐死,费仲又进谗言说西伯侯是圣人,明是非,可将伯邑考的肉剁碎喂给西伯侯吃,如他真吃下,就证明这圣人之言乃谣言也。
游泽微微皱眉,实不忍此等恶心之事发生,便开口劝道,
“这圣人之言本就子虚乌有,只有我王才是这天下圣人,大王身为圣人怎么会做此等逼父食子肉之事,费仲你莫要败坏我王的声誉。”
帝辛第一次见爱妃如此愤怒,呵斥费总,“这出的什么馊主意,什么食不食子的,安的什么心。还是我爱妃有见解。赶紧的把伯邑考杀了,丢出朝歌。”
“大王,我近日心烦意乱得很,全是因西伯侯关押在朝歌冲撞与我,不若将西伯侯丢出朝歌,眼不见心不烦。”
“爱妃,这西伯侯恐有反意。”帝辛的脑子还没全变浆糊,不太愿意。
“这西伯侯年岁已高,就算放他离开也活不了几日,可将伯邑考留在朝歌作为质子,放西伯侯离开罢。”
“但伯邑考轻薄爱妃,留他一命,岂不委屈爱妃了吗?”
“大王,那伯邑考并未得逞,还是说您嫌弃我了?”
游泽掩面假哭,那叫一个梨花带泪,直把帝辛哄得找不着北。
居然就荒唐地下旨放西伯侯离开,扣押伯邑考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