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说,“后来好不容易进来了,一开始觉得怪,后来就好了。”
“那是什么感觉?”
“挺舒服的。确实很让人享受。”莎拉神神秘秘地说,“我们在学校里偷偷做了好几次呢。”
莎拉真的是胆大包天啊,佩拉心想。
“不疼吗?”佩拉又问,“我听说,有的人会疼、会出血,有的人不会。”
“那就要看准备得怎么样了。”莎拉说,“要是准备充足是不会疼的……唔,反正我是这样。”
佩拉虽然有知识,但这种事还是要问真实的经验。她说不准自己又是个什么情况。
“你们别忘了戴安全套啊。”佩拉对莎拉说。
“当然,我们都记得……哎,你妹妹又拉了。”
佩拉原本抱着格蕾西的,这次她也感觉到格蕾西屁股一热,她赶紧把她放到婴儿床上,拆开尿不湿。格蕾西嚎啕大哭、尖声大叫,佩拉清理完妹妹的屁股,包上新尿不湿,把她抱在怀里慢慢拍着,让她哭声渐渐停息。
“你什么时候走啊?”莎拉问,“天天照顾孩子很不好受吧。”
“这周洗礼之后就走。”佩拉说,“这小混蛋不会拉到神父手上吧?”
“最好拉他脑袋上。”莎拉冷酷地说。
“借你吉言。”
“想必你不会再有生育意愿了吧。”莎拉叹道,“我来这么一会儿就已经不想要小孩了。虽然她看着挺可爱的,但我可不想这么照顾她。”
“我又生不了。”佩拉说,“你知道的,心脏病。”
“唉……”
“你叹气干嘛?”
“我是同情你。”莎拉说,“你还要好好修养,争取早日康复。”
“康复不了,只能等死了。”佩拉直白地说。
“啊。”莎拉说,“我一直以为你能治好呢。”
“没关系的,短命有短命的活法。”佩拉说,“既然知道活不长,反而可以规划自己的结局,这不是挺好的嘛。”
周末,一大家子人去巴勒莫教堂,给格蕾西做洗礼。佩拉小时候也在这儿洗礼的,当时的神父差点把她扔到地上,多亏了外祖父接住她。如今的神父要年轻得多,他给格蕾西做洗礼有板有眼,规规矩矩。很遗憾,格蕾西在仪式过程中没有拉出来。
教堂总是要营造“神圣感”的,佩拉在教堂里要表现出敬畏之心,也要假装虔诚。洗礼仪式用了一整天,结束之后全家在教堂门口合影,然后回家去开宴会。
宴会是在院子里开的,威尔很擅长烤肉,他包办了整场宴会的烧烤。佩拉端着盘子,威尔就给她夹了一大盘肉,佩拉小声说了谢谢。佩拉必须承认:威尔是一个好丈夫,她妈妈的选择是对的。
大家都在宴会上喝酒,佩拉也被倒了一杯香槟。佩拉是不喝酒的,但是这杯酒很甜,她不知不觉间就全都喝了。一开始没什么事,等到她回房间休息,就觉得晕晕乎乎、两腿软绵绵的。她一头栽倒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第二天,佩拉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沃尔图里。她再也不想见到格蕾西的粑粑了。
阿罗的毒液,就暂且藏在这里好了。她到了车站,买了票,那几个保镖吸血鬼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出现,在佩拉上了车之后,他们竟然都坐在佩拉周围。佩拉留意到他们都戴帽子,应该是为了躲避阳光的照射。
下了火车那几个吸血鬼就无所顾虑了,他们有车,直接帮佩拉拎着行李,一路护送她上车,直接去沃特拉城。
到了沃尔图里,人类工作人员告诉佩拉,阿罗现在有事在忙,要她在休息室稍等一会儿。
“请问您需要喝什么吗?”人类工作人员问她,“需要什么零食吗?”
“我要……一杯香槟。”佩拉说,“要甜的那种。”
“好的,小姐,请您稍等。”
几分钟之后工作人员就带来了一杯香槟,佩拉慢慢地喝。如果说之前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么现在她就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些天的思念好像是催化剂,让她的爱仿佛香槟里的气泡一样。
香槟喝完,果不其然佩拉开始觉得发晕了。阿罗推开门时,她站起身来,踉跄着走向他,却脚下一软,向下倒去。
“你喝酒了?”
她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是被他抱住了。
“我好想你。”她靠在他身上,“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阿罗搂她更紧了。佩拉忽而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横着抱起来。
“先回房间再说。”他说,“我再叫他们为你准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