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你的手脚是被叫咬藤绊住了吗?要是你觉得你做不了你可以滚!”又一个小职员被骂哭了,我手下不停的打着草稿,心里暗暗的笑。觉得痛快。
我有些崇拜尤兰达,但我不敢仔细看她,因为我热切希望自己的母亲也能是这个样子的。面对“普林斯”这个单词时候的复杂情绪现在都加在了这个特定的人身上。每次她跟我单独讨论药剂成分的时候,我都要克制自己别把什么不该说的话不该暴露的情绪表现出来。我们相互交流可以从彼此身上学到很多,我总是惊异于尤兰达的阅读量,我甚至开始幻想,让尤兰达顶替霍拉斯的位置吧,这样我就可以与她更近一些了;甚至是,如果她是我母亲的话该多好。
当然这些毫无建树的情绪都只在某些特别低落的时候才会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毕竟,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是不可原谅的。
假期的最后一天,卢修斯前来拜访我,没有任何提前通知,忽然从壁炉里走出来,出现在客厅里。
“是什么令您屈尊舍下,大驾光临?”我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感觉到有人到来,下意识的猛地把那一大叠草稿藏在了衬衫下面,然后转过身。皱起的眉毛表达了我的情绪。
卢修斯的眉毛则是摆出了一个钟表上“一点五十分”的状态,上下检视我,然后及其不贵族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不用我提醒,你也意识到你现在的行为方式跟查尔斯夫人有多相似了吧?”
一阵令人难堪的尴尬。或许,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把查尔斯夫人的行为当成自己的标杆了。
“如果你一定要说,我想既然我们都是普林斯,行事风格相似应该不是问题。”我学着卢修斯,挑起自己的眉毛。
“不要学我”蛇头杖在卢修斯手里挽了个漂亮的花,闪亮的银饰跟他的头发一样的骚包。
我收起一摞书,丢进箱子,“你知道门在哪儿,如果没事的话,恕不相送。”
“黑魔王想见你。如果你说这是没事的话。”现在他的表情是两点三刻。
“什么时候?”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