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虞云羲惊呼道,虞云羲的眼里闪过一抹痛意和愧疚。
若不是今夜她非要去宴辞渊的客房弄个明白,她和宴辞渊就不会离开客栈,今夜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宴辞渊:“无事。”
宴辞渊看了一眼刺入左臂的箭羽,宴辞渊当机立断立刻用长剑将多余的箭尾斩断,幸运的是,后面的黑衣人也没有再继续射箭了。
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弥漫在虞云羲四周,虞云羲知道了绝对是宴辞渊受了伤。
宴辞渊:“别回头!我无事。”
就在虞云羲刚想回头的时候,宴辞渊突然出声,宴辞渊就像是能够预知到虞云羲下一步动作一样。
虞云羲将手里的缰绳攥得紧紧的,豆大的泪珠从虞云羲的眼眶流了出来,混着雨水滴在了虞云羲握着缰的手上。
虞云羲从来就没有人这般无助过,虞云羲不是怕死,虞云羲是怕身后的这个人…/…坚持不下去了。
最后虞云羲再也忍不住了,虞云羲立刻回头,虞云羲这才发现宴辞渊身上至少是中了三箭。
宴辞渊的左臂上有一箭,左胸口处离着心脏极近的地方有一箭,最后一箭则是最为显眼大一箭,是在宴辞渊的右手手腕上,这一箭,直接就将宴辞渊的手腕刺穿了。
虞云羲立刻就勒马,让马匹停了下来。
宴辞渊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虞云羲的声音更大,直接就盖过了宴辞渊的声音:“景淮你若是想死就别拉上我!”
“小酒儿是怎么看出我想死的?我活着都还不够呢,怎么可能会想死呢?”宴辞渊依旧和之前那样嬉皮笑脸的。
这次虞云羲完全都不吃宴辞渊的这一套,虞云羲看了一眼宴辞渊身上的伤口,就知道这些伤口耽误不得,得立刻处理,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就算是她也不能完全让宴辞渊治愈。
且不说这些箭身上全是剧毒,这些箭的箭头和寻常箭头不一样,这些箭的箭全都是锋利的铁刺,铁刺上全是尖锐的倒刺,一旦刺入身体,想要拔出,就会将连血带肉的拔出来,会留下一个血窟,看着极为恐怖。
宴辞渊见虞云羲是真的将马匹停下来之后,就要伸手去拽缰绳,却被虞云羲一把握住,虞云羲握住宴辞渊手的动作极快,但却在触碰到宴辞渊的手臂的时候,虞云羲的动作轻柔了不少。
宴辞渊看出了虞云羲动作的变化,宴辞渊眼底滑过一抹笑意,虞云羲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宴辞渊的伤口上,所以虞云羲并未注意到宴辞渊眼里的变化。
“摄政王若是还想再上战场的话,就最好听我的话!若是再乱来的话,摄政王可能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虞云羲并不是夸大其词而是极为认真,起初虞云羲在看到这些箭伤的时候,并不觉得这些伤口有多难处理。
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了,这些伤口越比她所看见的还要严重得多!
“摄政王可知你身上的这些箭头有多厉害?这些箭头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箭头,在射出之前,这些箭头看外表不过是最为普通的箭头,在射出之后也和普通的箭头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些箭头不一样。”
虞云羲垂着眼眸细细地看着宴辞渊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心惊,幸亏方才宴辞渊并未将这些箭头拔出来,只是将这些箭的箭尾斩去。
若是宴辞渊将这些箭头拔出来的话,将不堪设想,虞云羲甚至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宴辞渊:“小酒儿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只不过小酒儿叫摄政王的时候,我觉得实在是太过于生疏了,小酒儿还是唤我一声景淮哥哥吧。”
即使这样情况了,宴辞渊还是不忘占虞云羲的便宜,与其说是占虞云羲的便宜,倒不如说是宴辞渊是想转移虞云羲的注意力,让虞云羲放轻松一些。
虞云羲一把揪起宴辞渊的衣领,宴辞渊本就比虞云羲高者很多,现在却被拽得和虞云羲的视线齐平。
“摄政王你可知道这些箭在射进人体之后,就会炸裂开来,形成无数的小钩子,这些小钩子极为锋利,若是将这些锋利多刺钩强硬的拔出来的话,这些刺钩就会将王爷体内的经脉隔断!”
虞云羲此话不假,虞云羲之所以知道这些个箭羽会如此厉害,并不是虞云羲之前见识过,而是刚刚在看见宴辞渊的伤口时,就绝对不对劲了。
后来虞云羲在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其中的恐怖之处,刚才虞云羲在观察宴辞渊伤口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内力悄悄进入了宴辞渊的经脉之中,虞云羲不过是想多看清楚些,这些伤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却看得虞云羲一身冷汗,宴辞渊身上凡是中了剑的地方,经脉无一例外都被这些刺钩给勾住了,一旦强行拔出的话,宴辞渊的经脉就会直接断裂,宴辞渊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
就算是宴辞渊勉强活下来的话,也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废人了,甚至宴辞渊就连直立行走都会变得极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