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儿这是生气了吗?”宴辞渊明知故问。
虞云羲恶狠狠地瞪了宴辞渊一眼,水眸里有着一层水光,在瞪人的时候像眼眸里出现一层薄雾。
看得宴辞渊喉咙一紧,宴辞渊只觉得眼前的人好看到了极致,想要将人好好放在怀里疼爱。
宴辞渊这样想,便就这样做了,男人再次将虞云羲拥入怀里,虞云羲想挣扎,又怕被宴辞渊看出她身体异样,虞云羲就不敢动弹的太厉害,虞云羲就这样被宴辞渊抱进怀里。
一股熟悉的沉木香再次将虞云羲笼罩在其间,虞云羲的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在这一刻被宴辞渊安抚得很好。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了一起,直到房门外传来叩门声,虞云羲才回过神来,接着虞云羲就快速离开了宴辞渊的怀抱。
宴辞渊的怀抱一时间空空落落的男人下意识地就皱起来眉头,眼里全是不满,宴辞渊视线落到房门上,冷冷地开口:“何事?”
林萧本来在外面敲着门,听到宴辞渊里面传来的声音都时候,林萧不由得抖了三抖,林萧暗道,他怎么觉得自家王爷的声音很是欲求不满?
难道是他的出现坏了王爷的好事吗?林萧甚至觉得若是自己不能给宴辞渊一个很好的理由着,只怕是要……命不久矣了。
最后林萧眼一闭,嘴一张直接开口道:“王爷,刘慵和那名死士都已经醒过来了,不知王爷是否要前去审问?”
林萧知道这事耽误不得,在得知刘慵和那个死士醒过来之后,就立刻向宴辞渊汇报了。
虞云羲自然也听清了林萧说的话,“王爷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若是能从这两人身上得出一些关键的线索,自然是最好的。”
这下宴辞渊在想多和虞云羲待在一起的话,也是没有任何理由了,只得和虞云羲一同去到关押刘慵和死士的地方。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虞云羲和宴辞渊各自扫视了一眼自己的身边的人。
白芷和林萧的头不约而同地都变得更低了。
虞云羲看白芷,是因为白芷将她不爱喝汤药的事情告诉了宴辞渊。
至于宴辞渊看林萧,是因为林萧刚才来报的事打断宴辞渊和虞云羲的亲近,男人很是不满。
白芷和林萧各自都很追崇各自的主子,现在的两个人都有些心虚,在看到对方都有些心虚的模样,心里都有些疑惑,对方怎么都和自己一样怎么心虚?
只不过当着两位主子的面,这两人都无法问出口,就跟在各自的主人身后。
虞云羲和宴辞渊就走向了关押刘慵和死士的地方。
关押两人的地方是沧州府的一个地牢,宴辞渊率先走了进去,虞云羲就紧随宴辞渊的身后,在走进之后,虞云羲就看见被绑在那里的刘慵和死士。
在看见宴辞渊走进来之后,刘慵的情绪就变得格外的激动,“摄政王!我没有先要杀您,当时我被愤怒冲昏了头,才会对摄政王下手的,求摄政王饶我一条小命!”
要不是刘慵被死死地绑在一根粗壮的木柱上,只怕是刘慵早就跪爬在地上抱着宴辞渊的腿痛哭流涕了。
不对,刘慵现在就已经痛哭流涕了。
刘慵实在没有想到,看似无害的男人竟然会如此厉害,男人甚至都没有动手,都还是只是身边的两个人出手,可想而知若是宴辞渊出手的话,只怕是他现在连全尸都没有了。
在见到宴辞渊的第一眼的时候,刘慵不过觉得宴辞渊也就那样吧,即使宴辞渊立下过无数军功,可是在刘慵看来,宴辞渊的那些军功都是拿着别人的军功冒充的。
毕竟当时带兵打仗宴辞渊不过是才半大,甚至都没有成年,而在之后几年宴辞渊更是激流勇进,就再也没有上过战场了。
刘慵更是觉得宴辞渊就是没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所以在得到一切功勋之后就再也不上战场了,而之前的那些功勋,不过是给宴辞渊渡了一层层金光。
让世人都觉得宴辞渊是战神,得到了无数百姓的尊崇。
只不过刘慵可不是这样想的,刘慵甚至觉得宴辞渊就是一个草包,毕竟天高皇帝远的,刘慵甚至都没有真正见过宴辞渊,只觉得所有关于宴辞传闻都是都是夸大了的,并不真实。
而且在沧州见到宴辞渊第一面的时候,刘慵也觉得这个所谓大名鼎鼎的摄政王也就这样了,和传闻中相差太远了。
刘慵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只觉得宴辞渊不过是一个出生好的贵族,怎么可能和他这种干大事的人一样。
在之后虞云羲一刀砍了刘永的头颅的时候,直接将刘慵激怒了,刘永是刘慵唯一的亲弟弟,刘慵向来最痛刘永,在见到最亲爱的弟弟死在眼前的时候,刘慵整个人都被怒火包围着。
再加上之前宴辞渊给刘慵的印象,实在是和传闻中的摄政王相差得太远了,太过于悬殊了。
以至于,刘慵在看见宴辞渊身边只带着两个人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