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虞向衡!”
“你轻而易举的一声没有,就可以将你所做的一切都抹去吗?!”
一直被林萧压在地上的汪诚冷笑起来,犹如毒蛇般恶毒的眼神一直盯着虞向衡。
“啪——”
一个耳光声响起。
“汪诚你怎会如此是非不分?!”程泗重重地打了汪诚一个耳光。
程泗向来看好汪诚,一直好好带着他,不曾想竟是个白眼狼。
“什么才算是是非不分?是你和虞向衡两个狗贼十年前屠遍我杨家寨吗?!你们说啊!”汪城像是疯了有一样咆哮着。
“你说什么?”程泗听得一头雾水,虞向衡一脸茫然地对视了一眼。
“十年前,帝都二十里外的杨家寨,为了除去马贼,是你下令一把火烧了杨家寨!”汪诚死死盯住虞向衡。
汪诚把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他和弟弟汪实躲在草堆后面,听见有人说道:程将军,传虞大将军的命令要杀光杨家寨的人,不留一个活口。
程泗冷声道:“杀光后,就立刻放火烧了。”
接着杨家寨就传出无数道惨叫声,最后有人丢下一把火,烧掉了整个杨家寨。
火光冲天将黑夜映得彻凉,跳动的火光映在了兄弟两的眼里。
弟弟杨实惊恐就要叫出声来,杨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捂住了弟弟杨实的嘴。
一旦被察觉,他两个谁也活不了。
后来大火被大雨烧灭,兄弟俩冲着跑进寨子中,只看见一具具尸体,整个杨家寨只留有了两个活口。
若不是两个小孩贪玩不想回家干活,一整天躲在草堆里面,只怕也活不下来了。
后来两人为了报仇,就将改了姓,叫做汪诚,汪实分别都去到了两个仇人虞向衡,程泗身边。
……
听到这里,虞云羲脸色难看了起来。
虞云羲很清楚她父亲,以及程叔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残暴的事情来,绝不可能滥杀无辜。
让虞云羲想不通的是两个无亲无故的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还都做上父亲和程叔身边的亲信。
突然,虞云羲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
就是之前同她交过手的黑袍人。
一个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黑袍人绝对是一个组织内的,甚至地位还不低。
在同黑袍人交手的时候,虞云羲知道对方的武功绝对不低于她,否则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有这么高的武功,在这个组织中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
况且这次迦南关一战,对父亲下毒的汪实无疑就已经暴露了自己是叛徒的身份了。
而跟着程泗的汪诚现在也是被押下了。
难道是他们都和黑袍人有关系吗?
可是……
“不可能!十年前本将在杀光马贼之后,就带军撤离杨家寨了,根本没有屠村一事,更无纵火一事!”
虞向衡绝对不会下这样的命令,难道是有人要栽赃陷害于他?
“事情都过去了十年了,虞狗你想赖掉还不是轻而易举!”汪诚嘲讽着。
十年前,虞向衡就为了善后,才会将此事做得这么绝,不留一个活口。
“本将的确是带兵经过杨家寨歼灭了马贼,也确实在杨家寨修养了一阵,但绝对没有做任何伤害杨家寨的事。”
“况且本将为什么要屠杀杨家寨?”
虞向衡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离开杨家寨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究竟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而且还说是他下的手。
“为什么?因为你觉得杨家寨与马贼勾结,所以你宁愿错杀,也不肯放过一人!”汪诚声嘶力竭地喊道。
虞云羲皱着眉头,这样争辩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况且五王爷赫连晗也在场,若是有些东西被误会了,宣明帝那里也会传去些风言风语。
若是让有心之人听见,必会掀起轩然大波。
这次还未等虞向衡开口,虞云羲就先开口了。
“你说是虞将军下令,程将军动手屠杀了杨家寨,你可曾目睹过,究竟是不是他们?”虞云羲一针见血。
“我……我听见了那些士兵中口口声声地说道虞将军,程将军两个狗贼!”汪诚顿住了一下。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认定十年的仇人当真就是仇人吗?那么多士兵就没有一个人敢去告发吗?”
“你说你一直躲在草堆处,不能听不见马蹄远去的声音,为何马蹄声已远,还会专门折返回来杀人吗?那为何不在离开前就直接屠杀,而是还要这样白跑一趟?”
虞云羲声音凌厉,字字见血。
“那是因为……是因为……”
虞云羲厉声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