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敢这么和本公主说话!”赫连玥几步过来,高高地抬起手,就要给宇文徹一个耳光。
却被宇文徹一手给握住了,“淳于公主,莫要欺人太甚了。”
赫连玥只觉自己的右手传来炸裂般的疼痛。
“啊啊啊啊松手……啊啊啊你这个蠢货!
“公主在说什么?本殿耳朵不是很好。”宇文徹并未松手,反而捏得更重了。
“啊啊啊宇文徹……你若是再不松手等比赛结束……你就别想好好活着!”赫连玥还不肯求饶。
“活着?是吗?”宇文徹扯出一抹病态的冷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甚至都可以听到骨头作响的声音。
赫连玥疼得冷汗都流了下来,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松……手…我求你了……”
“真恶心。”宇文徹甩手松开了赫连玥。
赫连玥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看着宇文徹,赫连玥不知道为何一向软弱可欺的人,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宇文徹有些嫌弃地甩了甩手,走近赫连玥,一把提起她的头发,“赫连玥,你以为本殿想和你一组?不想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你对本殿做的事,本殿都会一一讨要回来的……”
还未等宇文徹说完,赫连玥眼珠一翻就昏了过去。
这几日,赫连玥对宇文徹非打即骂的,不是让他做这样就是做那样,不断地在羞辱他,一想到这些赫连玥直接昏了过去。
宇文徹看着软成一滩烂泥的赫连玥,嫌恶地擦了擦手。
若是和那人一组,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
思绪再次回到之前,少女单薄的身子挡在他面前,为他挡下一箭。
在昏迷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徹殿下,莫要轻贱自己……
来天乾作做质子的这些年,宇文徹觉得他活得和狗没什么两样,毫无尊严可言,可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辱的。
只要能活下来,被人践踏在泥地里又如何?
直到虞云羲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许久未颤动的羞耻之心好像瞬间复苏了过来,宇文徹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只是宇文徹不想让虞云羲看见他毫无尊严的样子。
他不想……
“殿下,时间差不多了。”灰袍老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
一时间宇文徹也没说话。
灰袍老人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宇文徹开口了。
“动手吧。”
虞云羲,我们还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