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四小姐在紧张些什么呢?”
“宴辞渊!放开我!”虞云羲一改之前的镇定自若,有些慌乱。
“这不是叫了吗?”
宴辞渊满意地松开虞云羲的手,虞云羲一时不察,手忙脚乱地推了宴辞渊一下。
男人如断线风筝倒在一侧捂嘴咳嗽,眉头紧锁,身子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了,虞云羲自然也就获得自由了。
“宴辞渊你怎么样了?”虞云羲立刻翻身起来,伸手握住宴辞渊的脉搏,另一只手去捻起了银针。
还未等虞云羲查出什么问题的时候,宴辞渊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早就不动声色地松开了。
“原来本王在四小姐这里这么重要?”宴辞渊的嗓音幽幽响起。
虞云羲才意识到她被耍了,连忙收回握着宴辞渊的手,起身站了起来。
宴辞渊也随之起身,半点不见方才的虚弱,脸不红心不跳道:“刚刚四小姐是想和本王说些什么?”
虞云羲气得牙痒痒,若不是真怕宴辞渊有个什么意外,她真想把手中的银针扎在宴辞渊的身上。
她刚想开口,就被宴辞渊打断了。
“这三日不知为何本王的药变得奇苦无比,四小姐可知道是为什么?”
怀里没了之前香软的气息,宴辞渊有些怅然若失,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仿佛在感受那残余的温度。
虞云羲噎了一下,原来宴辞渊是知道的。
那日她离开翰墨楼之前,写了一个药方给林萧,让其重新给宴辞渊熬药,不成想才三日就露馅。
宴辞渊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四小姐怎么不说话了?”
干坏事被抓包了,她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