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刚刚喝酒喝多了说的全是醉话,全然做不得数。”
“哦?是吗?”宴辞渊神色不明
虞云羲提醒,“你确定刚刚喝的是酒?”
“明明就是……,这怎么可能?!”
李雷瞳孔地震,直接跌倒在地,之前的酒根本就是些茶水。
宴辞渊一脚把人踢翻,踩了上去,“你当真觉得本王有那么好骗?”
李雷肋骨被踩断了几根,痛得不能发声。
宴辞渊命令:“林萧,把人带下去。”
“是。”
林萧把失魂落魄的李雷押走了。
还没走几步,李雷突然口吐白沫摔倒在地。
虞云羲立刻上前查看,发现人死了。
虞云羲,“是中毒。”
宴辞渊,“有些人按捺不住了。”
看来去军营的事,刺激到了某些人了。
“是我疏忽没有发现他中毒了。”
“四小姐无需自责,从他为人卖命的时候就该料到有这么一天。”
正要二人要离开的时候。
虞云羲就被拦住了。
“这位小姐,请你收了柳青吧。”柳青跪在地上请求。
“你知道我是女子。”
虞云羲眼神锐利,蹲了下来注视着柳青。
柳青说出自己猜想。
“寻常男子身上不会带有清香,更不会调香,还有姑娘长得太过于好看了,男身女相,又加之身型娇小。”
她在这烟花之地久了,对女人极为了解。
“我凭什么留你?”
“柳青自幼生在缥缈阁中,闺中秘语柳青听过不少……”
“柳青深知无依无靠,又没了银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帝都根本活不下去。”
“吃了这药我便信你,这药有着剧毒一旦你心思不纯,我不给你解药后,便会毒发身亡。”
虞云羲拿出一枚药。
柳青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那便留在缥缈阁吧,过些日子我会让人寻你。”
虞云羲沉思片刻。
“记住,你以后便叫泽兰。”
“谢主人成全!”泽兰止不住地磕头。
“这个收着,对你有用。”
泽兰身处青楼,免不了过量用酒,肝气郁结亏虚,这药刚好可以疏解肝气。
虞云羲丢了瓶药过去,泽兰伸手接住。
其实刚才让泽兰吃下的药,根本不是毒药,仅仅普通的补药而已
“我不喜欢话多的人,明白了吗?”
“泽兰明白,必会主人的谨记在心。”泽兰清楚什么话该说不该说。
看着虞云羲和宴辞渊离开的背影。
泽兰一阵恍惚,直觉告诉她,她的选择没错。
对于主人身边的那个男人,泽兰后怕不已,适才她不小心瞥见了男人一眼。
就浑身不敢动弹了。
马车上。
刚走到宴辞渊身边,“你不该留她的。”
“世人都有获取新生的机会,她争取了,我便给了。”
虞云羲不认同男人的话。
“李雷此事动静不小,下一步我们需要更快。”
“你认为还有人?”
宴辞渊目光投向眼前人。
“一个副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去陷害一个将军,背后肯定是有人,况且今日之事已经给对方一次喘息的机会了。”虞云羲轻靠在一侧。
“有兵械的出现,自然会有铸铁地方。”虞云羲拿出一张地图,“王爷你看,这几处。”
宴辞渊看向手指的那几处,目光却不自觉地被莹白纤细的手指吸引了。
虞云羲发现男人有些心不在焉。
“王爷……王爷?”
“继续。”宴辞渊回神。
“王爷你看这五处山脉均有铁矿,不过有三处是官家地,一处与水源相隔甚远,不便于铸铁,还有一处则位于西山深处,道路不变运输困难,被搁置了。”虞云羲分析着。
“你的意思是西山深处那块?”
宴辞渊有些不认同,“你可有仔细观察过那些兵器?看似官家的兵器差异很大,实际在几处地方却有很相似,就连使起来的感觉也很相似。”
虞云羲好奇:“王爷怀疑是官家流出的兵器?”
宴辞渊沉声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虞沉吟片刻。
“不对,还有种可能,就是掌握铸铁术的人,他可以去西山为人铸铁。”虞云羲心头微震。
宴辞渊严肃:“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四小姐可有把握?。”
见宴辞渊不太相信。
虞云羲还想和男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