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木有爹爹,也木有娘亲,窝,窝善良,窝……会给泥火葬的。”
小奶豆刨了个土坑,起了火,双手捧着鸽子。
嗯,可虔诚的把鸽子放了进去。
奶豆子抽抽噎噎的流眼泪。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流着的眼泪变成了口水。
奶豆子刚要对鸽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行之把人抱了起来:“毛儿都没拔,内脏也没收拾,乱吃东西小心肚里长虫。”
奶豆子在大哥怀里,依依不舍的看向烤鸽子。
再见了,烤鸽子。
有缘再见。
奶豆子自打知道了信鸽上的内容便吃不香,睡不好了。
睡到日晒三竿爬起来的奶豆子,干了三碗肉粥之后才一抹嘴儿:“去,去找表锅。”
【再不去窝表锅就要完蛋啦,要不要提前唱一首《凉凉》送给表哥哇?】
【要不,送表锅一首《铁窗泪》?窝手里,捧着窝窝头哇。】
孟知微听了这话,眼皮子突突地跳,当即抱起奶豆子,寻了个由头:“你大姨母你表哥想请咱们吃饭,咱们今日入宫。”
奶团子忽闪着眼睛:“是,散伙饭吗?”
孟知微:……
几人坐上马车进了皇宫,踏进宫门的瞬间,奶团子便和娘亲分道扬镳了。
“窝,要去康康窝送给太子的花花开的怎么样啦。”她一溜烟蹿进了太子的宫殿中。
歪着小脑袋,诶?那是表锅?
表锅正站着,抖着身子抖着腿,摇头晃脑的,肩膀还使劲的抖啊抖。
奶团子想到话本子里说的。
眼睛瞪圆,抬起小jiojio,pia地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