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医生对宋秋风再度表示了感谢,又转头对谢燕秋说:
“谢医生,您也是身子不便,但是,为了产妇的安全,我们主任说希望您能留在这里过夜,
我们值班室有床,您介意在这里睡一夜吗?”
谢燕秋看了看坐在走廊另一头的丁飞阳,
“我在这里留宿没问题的,只是我爱人要陪着我照顾我。”
医生快速地说:
“您爱人也可以留宿,一张值班室里有两张床。”
谢燕秋虽然答应了留宿,却并没有立马要去休息:
“那行,不过,我现在不困,还是等在这里比较稳妥些。”
……
产房内,高金钿正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痛苦的煎熬。
在阵痛与阵痛的间歇,她对主任说:
“能不能让我孩子爸进来陪我,
我听他说,他们在国外,都是孩子爸陪着孩子妈生产的。”
高金钿之前有和顾文商量过陪产的事,顾文答应了。
高金钿有私心,
希望顾文看到她为他生孩子受的罪,
如果孩子是他的,激发起他的愧疚之心,
企图,能得到他的婚姻。
当时顾文答应了,但到了这时候,顾文却并没有和医生申请这回事,
毕竟,他在国内多时,对国内的风俗是有所了解的。
他明白,即使说了,医生恐怕也不会答应。
也就没有搞这个特殊。
手术室内,疼得一脸汗水的高金钿,提出要求,主任果然拒绝了:
“国外是国外,咱们这里没有这个先例!”
高金钿被拒绝了,
一个娇生惯养又自私任性的女人,此时很是脆弱,
此时的她,是打心眼里希望有个亲人在身边:
“那,医生,让我妈妈进来,陪我好吗?
我不行了,我快死了,我会不会死啊?”
一阵一阵的阵痛,她有点承受不住。
然而对于这个要求,主任也拒绝了,
产妇本来就矫情,一旦母亲来到身边,产妇会更加矫情,更容易难产,
在生孩子这事上,亲人越是在身边,产妇的意志力越容易动摇,
越容易难产,这是共识。
面对主任的拒绝,高金钿有点绝望:
“给我做手术吧,我真的无力气了,”
“你理智一点,你本身就是熊猫血,做手术可能需要更多的血,也更危险,
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你一定要坚强起来。”
高金钿再次强烈地要求:
“让我孩子爸进来吧,让我孩子爸进来,我一定要听话,努力用力……”
“主任,孩子再不出来,就容易缺氧了,我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