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有人要进屋看大柱,我觉得大柱精神差,让他好好歇歇,就把门关了起来。
我就在院子里聊了会天,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进去一看,就看到大柱很痛苦的样子,水碗也扔在地上。
床边地上扔着老鼠药的空纸包。
我都吓傻了,一闻水碗,果然碗里的老鼠药的味道。
我吓死了,赶紧让大家把他抬出来,给他灌肥皂水。
结果就是这样,。”
“你那老鼠药啥时候买的?在哪里买的?”
“半年多了吧,我哪里记得具体日期,就在镇上赶集的时候,骑车子卖的人那里买的”
虽然乔兰花说话前后逻辑清晰,前前后后似乎毫无破绽。
但丁德光却总觉得很奇怪,咋那么巧,丁大柱一回来,睡的床底下还有几包老鼠药。
丁德光神色还是不放心的样子,乔兰花委屈大哭起来:
“五叔,你啥意思,真怀疑我害了他啊。
你要是怀疑我,就把我送到派出所去吧。
我都不想活了,剩下我一个,儿子们没有一个懂事的,我还有啥好日子过,我倒真想跟着大柱一起走了。”
几个儿子也说:“五爷爷,你这什么意思,我娘还能害我爹咋的?”
“我娘要是害我爹,哪里还等到现在这一天啊。”
“五爷爷,我爹之前都说不想活了,我们都听到的,只是没放在心上。
谁想他能真的自杀呢,要是知道肯定要好好看护他。
这样子算怎么回事啊,让我们兄弟的脸往哪搁。”
丁德光看着丁老二说这话,心里冷笑。
就你们丁家几兄弟,还考虑过脸的问题吗?你们恐怕连脸都未必有了吧。
但他当然不能说出来。
乔兰花的解释天衣无缝,按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丁德光按下了怀疑的心思。
做出一副慈爱的表情:
“大柱一辈子辛苦,从来不曾对不起过别人,这次走得这么悲惨,你们好好给他办个葬礼吧。”
“五爷爷,你说得对,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办个隆重的葬礼。”
丁德光又进去看了一眼丁大柱,心事重重地离开了丁飞阳家。
丁飞龙对乔兰花说:“五爷爷真是,想哪去了,快成侦探了。”
乔兰花面无表情:
“去找管事人好好商量办事吧。”
乔兰花心里倒是佩服丁德光的敏锐,因为丁大柱的死,确实因为她的原因。
但她此刻,是自信的,她相信谁也不可能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