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农村工作的老支书,就是能治这些不讲理的人。
事情敲定,丁德光带着众人返回,准备回屋抓阄排顺序。
还没有到丁大柱的院子,就远远看到,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支书!支书!”
“二狗子慌慌张张地干嘛呢?”
“大柱哥不行了,不行了。”
二狗子人年轻,比丁飞阳大不了多少岁,但却和丁大柱是一个辈分的。
众人都一惊,不会这么快就不行的啊。
这种消耗性的疾病一般都是耗到油尽灯枯才能走人。
丁大柱虽然消瘦,却还没有到最后的程度。
之前村里也有癌症去世的人,后来死的时候,只有一张皮的样子。
“他,喝药了,喝药了。”
众人正在走路,都愣住了,停下了脚步。
丁德光抓住丁二狗的衣角:
“你说明白点,咋回事,那么多人守着,咋就喝药?
他还躺在床上不好动弹,谁给他递的药?”
“我在外面,也不是特别清楚里面的情形。
只是听他们说,现在口吐白沫,翻白眼了。
你们快回去,看看要不要送去镇上医院抢救。”
“送什么镇上啊,路这么烂,到了镇上都晚了,他那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了,赶快,去叫村医来先洗个胃。”
丁二狗得了命令,马上停蹄地跑了,百米冲刺一样的速度,很快拐进其他巷里,不见了踪影。
丁飞阳心急如焚,用手拼命摇着轮椅,柳适谊的腿不方便,都快跟不上了。
还在努力地跟着。
大家来到院子里,看到大伙已经把丁大柱的床抬到院子里,乔兰花听了旁人的建议,在给丁大柱灌水了。
看边上的刚用的肥皂,就是肥皂水,村里哪年伏天没有几个人喝药呢,大家都懂了。
开始时,意识尚残存的丁大柱拼命地挣扎反抗,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挣扎着。
慢慢地,不再挣扎了,但没有经验的人们根本也灌不进去多少。
“医生来了,快,让一下。”
丁二狗带着村医小跑着来了。